南珠,如果不是她,笑笑也不會受這種罪。
“過去的事就彆再提了,如今我不是活下來了嗎?”陳笑笑笑得毫無負擔:“能再次見到你,真好。”
景稚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
“這件事,謝謝你們。”她看向穀傾晨,隻見對方也正看著自己,似乎還帶著些審視。
“沒關係,笑笑醒了後,父親認了她做義女,如今笑笑也算我穀家的人,自家人,無需言謝。”
穀傾晨淡淡道,看向了穀慕辰,似乎在示意什麼。
此時景稚的注意力完全在陳笑笑身上。
“兩年前醒了,那笑笑你……為什麼現在才聯係我?”
而且,還是在病房裡。
兩年前醒的,此時該早就出院了才對。
“說來話長。”陳笑笑坦然道:“我剛醒的時候,發誓要南珠付出代價,所以我努力學習,兩年內把之前落下的所有知識都補上來。”
“至於為什麼沒有馬上聯係你……”陳笑笑苦笑:“我自認為沒有能力幫上你,想著,等我哪有變強了,再聯係你也不遲,否則我這個已死之人,對你來說豈不是拖累?”
“不是的!”景稚搖頭:“我從來不覺得你是拖累。”
兩人握著對方的手,含淚相對。
“我現在告訴你也是因為,不久後我需要做個手術,很危險,不一定有命能回來。”
景稚瞬間覺得頭頂響起了一陣雷,劈碎了她剛建立起的美好幻想。
“什麼……”
陳笑笑平靜道:“可能當年被打的吧,腦部有顆良性腫瘤,切掉就好了,手術危險也不是特彆大,但我還是想在手術前見你一麵。”
腫瘤……她說得輕巧,可畢竟是腦部開刀,在鬼門關前走一遭。
“一定不會有事的。”景稚忍下心底的不安:“你看你都活下來了,這次也一定會沒事的。”
她不相信老天會那麼殘忍,讓一個如此善良美好的人經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陳笑笑點頭,嘴唇更加蒼白了些,穀傾晨見狀忙道:“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笑笑不能再受刺激了。”
腦部腫瘤,哪怕是良性的,也不能掉以輕心。
景稚跟著穀慕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