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任何女人都會屈服於他的攻勢。
景稚眯著眼,神色有些許迷離,她緩緩縮回手臂,兩手撫上他的臉頰,指尖俏皮似的戳了戳他的腮幫。
自然是換來男人更凶狠的侵略。
傅承策逐漸忘情閉眼,沒有察覺到女人眼底的冰冷。
漂亮的花,或許是有毒的。
景稚從來不是潔白無暇的花。
隻是那一麵,並不針對他罷了。
砰!
景稚被狠狠推開,連著椅子一起撞上牆壁,唇邊還有鮮紅的血跡。
但不是她的。
“傅總,滋味如何?還要繼續嗎?”
她舔了舔嘴唇,將那些血跡洗漱帶入了口腔,用蛇蠍美人來形容她,也不為過。
傅承策陰沉著臉,一手觸碰嘴唇,在看見血跡後,周身氣場瞬間變化,一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真是給你膽子了。”
景稚笑著歪頭:“說了影響不好,可傅總不聽,我也隻能這樣做了,也是為了傅總你著想。”
脖子被驟然收緊。
“很好。”
男人怒極反笑:“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過獎了。”
景稚毫不畏懼。
既然他再次將自己帶回來了,至少短期內不會把她再送出去。
她也不會再讓那種事發生。
“給我記住了你的身份。”傅承策麵上閃過暴戾:“你可以拒絕,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彆挑戰我的耐心。”
“弄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還是和以前一樣,又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景稚笑著應聲:“明白。”
給了她拒絕的權力又如何?他真的想做的時候,她哪次拒絕成功了?
今天還是第一次。
鈴聲再次響起。
景稚這才想起被自己忘到一邊的陳芸。
傅承策收斂了些,放開她,接下了語音通話。
“稚稚,我剛在忙。”
這稱呼……景稚勉強忽略了,看了一眼傅承策,卻見他沒有說話的打算。
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