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被當做禮物送出去了嗎?怎會在他的住處醒來?
難不成,他還不願放過她?
“是我把你帶回來的。”傅承策輕抿嘴唇:“你沒事,我用其他條件交換了。”
這大概是景稚第一次聽他對自己解釋。
她沒事……景稚趕忙檢查身體,全身並無不適之處。
“是嗎?”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那可真是……太感謝傅總了。”
感謝他讓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可笑得是,她竟然還在感謝她。
“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訴我。”
男人坐在床邊,朝她伸手,本意是揉揉她的頭發。
“我沒事。”景稚微微側頭:“您及時救下了我,能有什麼事?”
他隻是把自己又扔回了地獄罷了,有什麼錯呢?
嚴格來說,夏總那未必是個不好的去處,怎麼也比回到之前那樣的生活要好。
何況,他最終放過了她。
景稚讓自己放鬆地靠在床頭,朝男人虛弱笑道:“抱歉,我想再休息會兒,明天一定準時到崗。”
至少現在,她沒有力氣裝樣子。
怎麼可能不怨?自己說一個活生生的人,他有什麼資格把她當成禮物送來送去?
可那又怎樣?她還活著,還要複仇,不能和他撕破臉。
此刻的景稚隻想靜靜,避免任何衝突的可能。
“你可以多休息幾天,就住這裡。”傅承策收回手,本還算淡漠的神情冷了幾分:“之後,你不用和我去應酬了,任何需要喝酒的生意談判,你都不必參與。”
景稚突然“噗嗤”一笑:“當真?”
笑容裡的諷刺並不難看出,或者說,是她不想遮掩。
她傅氏做了七年的工作,竟然不讓乾了。
“沒錯。”傅承策再度皺眉,語氣強硬了些:“你隻需做好你身為秘書的本職工作。”
“明白,這個本職工作,也包括暖床吧。”景稚忽然湊近:“我一定會把您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