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今天這件事,她的下場會不一樣嗎?
景稚不敢再想了。
“夏總,我是傅總派來與您談判的。”
她一切照常,拿著文件的手卻開始抖了。
“談判?”夏總嗤笑:“你不明白嗎?他把你送給我了,作為交換,項目我已經和他簽好了。”
景稚:“……”
文件掉落,紙張散開,似是對她最後的嘲笑。
沒有悲傷,沒有呼喊,隻有身體本能的反應。
跑!
他救了自己的命又如何?給了她七年優渥的生活又如何?這些年來,她為他做的還少嗎?憑什麼如此對她?
景稚終於明白了,她做不到。
預想再多次也沒用,現在,她隻想逃,甚至衝到傅承策的麵前質問。
可又有什麼用呢?
“想跑?!”
夏總動作很快,直接將她甩在了沙發上:“你的事情我早就聽說了,都來迷夜了,就彆裝貞潔烈女了,讓我爽了,我還高興給你個秘書職位。”
“放開我!”
景稚手腳並用,拚了命地掙紮:“你這是強暴!我不會放過你的!”
“強暴?迷夜裡就沒有這個詞。”
夏總壓住她的雙腿,拽著她的發尾,逼她仰起頭:“我說你是自願獻身,也沒有人會懷疑。”
疼,鑽心的疼。
全身都動不了,煙味,酒味,還有男人惡心的笑聲。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她被無數男人打量,觸摸。
隻是這一次,那個光一樣的少年,不會再來救她了。
親手將她拉出地獄的人,又將她扔回了地獄。
不過是讓她過和從前一樣的日子罷了。
怎麼……就那麼怨呢?
“啊!”
景稚用儘了力氣將男人推開,隨手拿起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滾開!滾開啊!”
“砰!”
酒瓶碎裂,卻是被男人擋住,掉落在一旁。
“找死!”
夏總胡亂撕扯女人的衣服,這時候的景稚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
無論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命運,無論怎麼掙紮,也逃脫不了噩夢。
她覺得累了。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