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自然不會聽她的。
“封鎖現場,把人給我關起來!清醒了放人!”
傅承策臉色陰沉得可怕,就連他身旁的南撤都不敢開口。
臨近訂婚出現這種狀況,麻煩了。
現場一片混亂,南珠在被架走的時候,還拖著一地的水漬。
傅承策有嚴重的潔癖,他能在這裡繼續站著,已經很給南家麵子了。
再看沙發處,哪裡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
景稚立刻回宋椿禮家洗澡。
傅承策既然發現了,就一定會來找她算賬。
不論情況如何,她一定不能承認是自己做的。
沐浴結束,景稚就收到了傅承策的短信。
不過內容隻是讓她趕緊到崗。
景稚整理了一番,前往公司。
一進辦公室,她便感受到了強烈的壓迫感。
“理由。”
二字精簡,直接定了景稚的“罪”。
“什麼理由?傅總。”
景稚恭敬回答,聲音裡滿是疑惑。
該裝的樣子還是得裝。
“你做的事,瞞不過我。”傅承策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跟了我這麼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不明白?”
“怎會?”
景稚突然放軟了聲音,扭著腰走到男人座位後,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似有若無地撩撥著。
“不該想的東西,我沒有肖像過半分,傅總您說說,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瞞不過如何?是她做的又如何?
在與傅承策無關的事情上,她給南珠一些教訓,又如何?
傅承策喜歡她的笑。
帶著一種彆樣的媚,讓他欲罷不能。
此刻,她笑得妖媚,滿眼情絲,似是在告訴他:為他做任何事,她心甘情願。
而自己,也確實覺得自己配得上她全心全意的付出。
“你身為我的秘書,卻做了有損傅氏名聲的事,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有損傅氏名聲?
景稚真想大笑出聲。
“不明白傅總說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