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來醫藥箱放在桌上打開,景稚和從前一樣要站到一旁。
“過來。”
男人直接抓住她的手,順勢讓她跌入自己懷裡。
“我讓你走了嗎?”
景稚徹底愣住了。
她看見傅承策拿出消毒濕巾和藥膏,細細地給她處理手上的傷口。
大的傷口沒有,小的傷口倒是不少,有的隻是破皮,有的還在滲血。
景稚就著這個姿勢低著頭,看他小心翼翼的動作。
這還是七年來,他頭一次如此細致地對待自己。
這算什麼?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這確實是傅承策慣用的手段,且十分有效。
景稚感受到些許不自在,便移開了目光,看見了男人的肩膀。
他一切都那麼完美,當年出現在自己麵前時,也是完美的救世主形象。
完美,但永遠不會屬於自己。
男人衣領處,印著一個淡淡的口紅印,如果不細看的話,根本察覺不到。
一瞬間,景稚便覺得一陣透心涼,即使,她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疼嗎?”
男人低聲詢問,沒有得到回頭,抬頭便見她看著自己的後背發呆,眼神一沉,手指用力。
“啊嘶!”
景稚這才反應過來,下巴立刻被捏起,迎上玩味的目光:“在我身邊還敢走神,景秘書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嗯?”
再度感受到危險,景稚態度軟了下來,可說出口的話還是帶著刺:“傅總,您的衣領處有口紅印,我剛才在思考該如何委婉地告訴您。”
傅承策立刻放開了她,臉色極其難看:“取一套新衣服,立刻馬上。”
得到解放的景稚立刻取來備用衣服,給他換上。
她也猜到了,這口紅印估摸著是南珠偷偷印上去的。
傅承策潔癖很嚴重,肯定受不了。
“把東西收好,你先出去吧。”
景稚轉身時忍不住揚起嘴角。
也隻有這種時候,才能看見他吃癟的樣子,竟有那麼一絲痛快。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