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無非是那些緋聞吧。
局外人,告訴她又如何?
這一份飯菜景稚吃得不多,她本就因常年喝酒脾胃虛弱。
可宋椿禮卻狠狠皺眉:“你就吃這麼點兒?”
“飽了。”景稚搖頭:“想問什麼就問吧,我想一個人待著。”
真奇怪,居然關心自己這種人。
宋椿禮眉頭皺得更深,最後也沒讓她繼續吃,可問的問題,也隻是尋常的身體狀況。
景稚一一回答,沒有不耐煩。
對方作為醫生,也有權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
“景小姐,不管怎樣,酒少喝些。”
將一切都問得差不多了,宋椿禮話鋒一轉,如同長輩般叮囑:“女人獨身一人,保護好自己,彆相信男人說的負責,吃了虧也隻能自己往肚子裡咽。”
景稚更加意外了。
“我明白的,謝謝你宋醫生。”
以及是那般溫和有禮的笑,卻好似將人拒以千裡之外。
宋椿禮的表情更複雜了些,終是隻說了句“好好休息”便離開。
這對景稚而言,倒是讓她長呼了一口氣。
如今的情況,她還是一個人比較好,雖然曾經,她無數次祈求有人能幫助她,可憐她。
不管宋椿禮對她是真情還是指責,她都打心底地感謝。
接下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再一覺醒來,已是上午十點。
她沒有去任何地方,隻是安靜地坐著,看著窗外,敲打指尖,似乎是在計算什麼。
病房外突然傳來不規則的腳步聲,高跟鞋“噠噠”響著,越來越近。
不,還有其他人也在朝這邊過來……
“景稚!你什麼意思?”南珠氣衝衝推開門,麵上悲憤交加:“你……你為什麼要汙蔑我?那些視頻和照片明明都是你亂搞的時候被人偷拍的,為此我還幫你保密了,你怎麼可以……換成我的臉……承策,這讓我以後怎麼辦……”
好一個扭曲事實。
景稚挑眉,這才發現,跟隨著南珠而來的,有傅承策,還有眾多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