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先竄出風言風語,醫院裡有人開始講景稚是小三。
小護士們來換藥的時候,看她的眼神都微妙了許多。
對此,景稚習以為常。
那位的計劃落了空,難免會想辦法在其他方麵刁難她。
她早就猜到,並不意外。
景稚放假的第二天,隨著一道驚雷,大片的雨便要來了。
傍晚時景稚看著天氣預報,電視上說這場大雨還要持續幾天。
難得的休息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降雨,被蒙上一層厚厚的煩悶。
景稚討厭下雨,每一個雨夜她總是會驚醒。
當晚,住在雨天的夢魘鑽進她的腦海,將當年雨中的一幕幕變為走馬燈,在她眼前輪番上映。
“不——不要!”
景稚猛地坐起,額角盤踞著大片的細密冷汗。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在看清麵前房間時,這才抬手拍了拍胸口。
不過是一場夢。
“轟!”
窗外再次響起震天響的雷聲,閃點讓天空下的一切無處遁形。
景稚視線中,一抹黑影被照亮。
她順勢望去,瞧見了那張熟悉麵龐。
“南小姐。”景稚強裝鎮定,“稀客。”
“好久不見啊景秘書,你比我想象中的,似乎慘多了。”
南珠單指挑起對方下巴,居高臨下審視著這張仍被恐懼包裹的臉。
忽地,南珠嗤笑一聲,“景秘書,你還真是臉皮厚如城牆,每天聽著彆人戳你的脊梁骨,還能睡得這麼安然自若。”
“我行得端坐得正,當然睡得著。”
景稚不動聲色後挪一段距離,她盯著對方,目光如刃,“南小姐,這世上隻有一種人睡不著,那就是做了虧心事害怕鬼敲門的人。”
“你!”南珠眉眼一橫,麵色嬌蠻,“我聽不懂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南小姐聽不懂沒關係,幾天之後您會明白的。”
氛圍在一瞬間變得微妙,南珠肉眼可見地想要發火。
但很快,她輕哼笑了下,“景秘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