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委屈地撇了撇嘴,低著頭沒說話。
再一秒,景稚感覺自己肩膀一沉。
帶著傅承策溫度的西裝外套被蓋上肩膀,她聽見他講。
“燙到了?”
景稚搖搖頭。
傅承策又道,“去收拾一下,不要耽誤例會。”
景稚攥著衣服的指尖緊了緊,在和南珠擦肩而過時,聽到對方發出的一抹冷笑。
或許南珠是看到傅承策給她披外套,所以又吃醋了。
但是景稚知道,這件外套,不過也是傅承策和南珠感情中的一環。
在傅承策身邊待了這麼多年,景稚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不屬於你的東西,不要肖想。”
這麼多年,景稚確實也是這麼做的,隻得到錢,不奢望人。
況且,就算傅承策不說,她也不會奢求。
她現在是個可憐蟲,自然是配不上家大業大的傅承策。
像是他們這種公子哥,年輕的時候有個紅顏知己再正常不過,但真要到婚娶的那天,選擇的還都是門當戶對的大小姐。
比如,南珠。
景稚換好衣服回來的時候,南珠還沒離開。
辦公室門半掩,景稚甚至能聽到裡麵傳出來的對話。
“承策,我和那個小模特真的沒什麼的,我就是看他可憐,給了他一點錢而已。再說了,你也不能因為你自己胡思亂想,就報複我,去找了那個女人上床啊。”
比起剛剛潑水那位,此時的南珠聽上去已經柔和多了。
“承策,這次的事情我就裝作不知道,你那個秘書,我聽說她拿業績的方式就是陪人喝酒,臟死了!對了,我舅舅家新開了一家度假山莊,過幾天我們一起去吧……”
景稚靜靜聽著,麵上泛不起一絲波瀾。
在門外聽到彆人議論自己的黃謠,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
起初景稚還會傷心,但如今的她,已經完全接受了外人對她的風言風語。
過了好一會兒,南珠才從裡麵出來。
此時的南珠顯然心情不錯,或許是傅承策答應了她什麼好處。
見到景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