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男人的每一次戲弄,景稚都享受至極的樂在其中,不斷給出大膽的反應。
她甚至主動弓起身子,試圖讓對方給予更多。
“哢嚓——”
有快門聲響起,景稚沾滿欲望的眼睛微微頓了下。
隨後她拍了拍麵前男人的手臂,“傅總,那人已經走了。”
男人沒說話,而是繼續在她身上索取。
對此景稚顯然習以為常,她重新閉上眼睛,接受著男人的侵略。
這是這些年的經典節目,她要在每一個需要出演的節點,全力配合。
有時候傅承策會放過她,有時候會忍不住繼續。
總之,她是他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
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隻要不吭聲地一並接受。
沒有了剛剛作秀的成分,此時男人徹底化為一隻惡魔。
景稚聲音開始變得模糊,感受卻變得洶湧。
此時,突然有白光亮起,一陣陣地嗡嗡聲響起,有人打來電話了。
景稚知道那是誰打給傅承策的。
沾著情的眸子暗了一瞬,她開始喊得大聲。
她讓傅承策沒辦法接這個電話。
景稚這樣做的下場,就是身後人更加凶猛的撞擊。
直至最後景稚徹底化為一灘水,男人才勉強饜足。
他摁著她的頭,讓她跪在自己麵前。
“弄乾淨。”
此時的傅承策聲音毫無溫度,仿佛剛剛翻雲覆雨的男主角不是他一般。
景稚清理乾淨跟傅承策離開飯店的時候,外麵還在下雨。
雖然剛剛經曆了一場瘋狂的成人遊戲,此時景稚臉上還是寫著勾人兩個字。
比起她,一側的傅承策矜貴清冷,跟周遭的環境格格不入。
他坐在左邊,臉色寒涼,目光幽冷,周身如籠罩著千年的冰雪。
此時傅承策正低眼翻著什麼,似乎是某個人發來的一大片消息。
忽地,他開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