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玩它。”他誘/哄她,“很好玩。”
漆許聽到這話沒繃住笑出了聲,應該沒有人可以像宋予這樣厚臉皮了吧。她的手試著往下,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隻能靠摸索。
她聽到他的呼吸一下亂了,聽到他難耐的喘息。
他去尋她的唇,舌與舌相勾。
她咬他,時間太長,手酸。
“還要多久?”她埋怨。
回應她的是一記吻,他的手覆上她的,帶著她。
隨著一聲悶哼,她的手心黏糊。他重重壓在她身上,心與心想貼。她想,他的心跳比她快得多。
他緩過來,整理了一下,抱著她去洗手。他將她放在台子上,擠了很多洗手液,搓洗地格外認真。
借著燈光,漆許這才看清宋予的兩頰泛著微紅,可愛極了。這模樣與他平日裡的行事風格大相徑庭,她很喜歡這種反差。
宋予一直不說話,漆許也不知道說什麼。手上的泡沫被他洗淨,從熾熱到涼水的過度,讓她漫上一陣不真實的麻感。
她想和他說說話,想問他感覺怎麼樣,舒不舒服。
可是怎麼開口呢。
在宋予要抱漆許回臥室的時候,她搖頭。兩人視線相撞,他微愣,以防她在這時先說些傷人話,所以他說:“我怕你不喜歡這樣。”
漆許不懂他開口怎麼就這句,“為什麼?”
他慢吞吞答:“不對等。”
她笑。
他又補上,“其實我可以忍。”
她笑得更加開懷。
宋予被她笑得有點無地自容,氣得咬她下巴,“不準笑。”
說實在的,漆許沒搞懂他的腦回路,明明剛才享受得很,現在又做出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她都分不清到底是真還是裝,畢竟對方的小心思一卡車都裝不下。
她把這歸為手/衝後的脆弱,於是安撫,“沒關係,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經常這樣幫你。”
“醜不醜?”他問道。
這問題問得,她壓根都沒看到好嗎。隻能借助微弱的月光辨析他的臉上表情,蠻好看,也好聽。真實的喘跟宋予之前給她唱的裝喘的歌不一樣,一個是在她掌控下的不規律,一個做作溢出的規律感。前者她更喜歡些。
宋予將漆許的出神看在眼裡,擦淨她的手,直接抱起來。
突然的動作讓漆許驚呼一聲,她連忙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她發現了,宋予喜歡聽一些漂亮的話哄著他。
她說:“不醜,怎麼會醜呢,跟我們宋予的臉一樣好看。”
他冷哼。
她還發現,這家夥經常傲嬌地冷哼。哼啥呢哼,她揪他麵頰,“彆哼了,好看死,行了吧!”
宋予垂眼瞥她,故意用了點力將她拋到床上,再欺壓上來,“騙子。”
說完,他撤離,去另一邊掀被子,先行搶占了枕頭。
“你自己去衣帽間拿個枕頭。”漆許蹬他。
他不理,已經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