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謠的說話之道跟宋予師從一家,都那麼直白,且討人厭。
“不過這事兒要是被季雲馳知道,應該會把你劈成兩半吧。”
“他有什麼資格。”漆許去酒櫃拿了瓶酒,倒了一杯給海謠,“當他跟第一個女生確認關係的時候,對於我的感情生活就徹底失去了指手畫腳的資格。同理,對他,我也會給予充分尊重。”
“這麼灑脫?”
“還行吧,不管我灑不灑脫,事實已經發生了,唯有接受。就算因為這事兒討厭過他,但回頭想想,他又有什麼錯呢。把我們兩個捆綁在一起這事兒,從來不是他主動的。某種程度上,他也算受害者吧。隻是......”
漆許最後的兩個字讓海謠差點以為前麵的話都是嘴硬,直至聽到下文。
“我不太理解,都二十五歲的人叛逆期應該過去了吧。他竟然跟我說,要開放式婚姻。”
海謠成功噴出一口酒,季雲馳玩得挺花啊,縱然是她都沒想過這麼過於開放的法定關係。跟季雲馳比起來,她還是太落伍了。
“他怎麼不想著要三妻四妾呢,真搞笑,什麼開放式婚姻,就是管不住褲/襠的借口。想得美,美死這貨了,大清已經亡了,他不知道?”
漆許聽海謠罵人的語氣有點搞笑,邊喝酒邊笑。
“你還笑得出來,他對你有點尊重嗎?”海謠氣得站起來罵。
漆許悠閒地抿下一口酒,“不重要,反正我和他不會結婚。”
有件事她從沒向任何人坦露過,漆盛在她母親過世半年後就和周夏嵐在一起這事兒是她心裡的一道疤。在她記憶中父母是那麼恩愛,直至生命消逝的最後一刻兩人的手還緊緊相握著。僅僅半年,偌大的家裡就再也不找母親的半點痕跡。什麼是愛,什麼是婚姻,絕不是電視劇裡刻畫地那麼美滿。人心變化的速度,讓人猝不及防。
但就算這樣,漆許還是沒有對愛情失望,這麼多年都單著隻是因為難遇罷了。跟季雲馳將就,她不願意。
海謠掃手機上的消息,“不說這個了,晚上有個好玩局要不要去湊下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