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形容現在自己的心情,“本來我們是費勁心機的想瞞著這件事,但是我爸遇到老班長了,就問了一句我的事,老班長不知道啊,說我請假了,不是出差。我爸就急了,以為我乾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把我叫到書房嚴刑拷打。”
“啊?”
“哎,後來我就說了,我爸那臉,像關二爺似的那麼紅。”
麵如重棗……
薑顏無法想象那個畫麵,忍不住笑出一聲。
結果。
“最可怕的是我媽,把我叫到廚房去了,很認真的問咱們以後還有沒有再要孩子的打算。我當然說不想要了……”
不是吧?
薑顏捂著嘴,難道她婆婆又發力了?
“結果我媽以一個專業醫生的角度,想向我科普一下節育環對身體的傷害。”
薑顏忍啊忍啊,直接笑趴在床上。
“更可怕的是,我說我做了手術,我媽居然說,做得好,恢複快。然後若無其事的出了廚房,看都沒看我一眼。”
薑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還笑?”司律湊過去,一把抓住人,“我這是為了誰啊,到頭來我成笑料了是不是?”
“沒有,絕對沒有。”
司律哪裡真的會跟她計較這個,他這麼說,不過是裝裝可憐罷了。
“司律,我真的挺高興的。”
薑顏靠在他肩膀上,“這個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在為我著想,為我付出,我覺得我好幸福,好幸運。”
司律忍不住抓著她的手,與
她十指相扣,“我也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運。”
緊接著又是一聲歎息,“這麼好的氣氛,不做點什麼真是可惜了,你說是吧。”
薑顏忍不住捶了他一下,簡直就是破壞氣氛大王,這麼浪漫的時候,說這種話,腦子都在想什麼。
“好了,錯了,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什麼也不能做,隻能抱著媳婦睡,這怎麼不算一種煎熬呢!
第二天兩人是坐公交車上班的,薑顏認真工作的時候,司律已經開始研究魏麗芳的事情了。
他先前給農場那邊打過電話,說是魏麗芳到農場的第二年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就死了。
這種事情,也沒有人能證明,除非親自去農場一趟。
司律肯定沒時間,但是他可以派一個人去。
雷子。
最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他也能安心,否則的話,這件事情的真相,就像一枚定時炸彈一樣,讓人惴惴不安。
休息日,司律去了剪子胡同,找雷子說了這事兒。
雷子正好在家,一口答應下來。
他現在和幾個朋友乾點小買賣,偷偷摸摸的乾,大錢賺不到,也擔著一定的風險。
司律的人情,在他這裡,肯定是好用的,而且每次人家也沒讓他白跑。
“行,這事兒交給我了,我帶兩個朋友一起去,保證辦得漂漂亮亮的。”
“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