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到一半,便被靈殤阻止。
“不必。”
“……”
“冥界陰陽官,你該慶幸你這張和我相似度極高的臉,不然今天,我第一個治的便是你。”靈殤將紀由乃的鞋子扔還給了她,高深莫測道。
紀由乃翻了個白眼,撿起自己的鞋子就穿了回去,手裡緊握黑笛,隨警惕萬分的盯著那靈殤。
“你想談,便拿出誠意,替我的人解了你那黑笛所引發的定身咒,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和我解釋,你為什麼會說你未婚夫是無辜的。”
“可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見三界總局的人讓步,紀由乃隨即將黑笛橫握,抵在唇邊,又不忘囑咐變成宮司嶼的白斐然堵住耳朵,同時,意味深長的看向始終不發一言,旁觀中的拜無憂、蕭念情和皇甫忠。
心知這三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可他們也不能暴露自己。
也不忘提醒,“你們三個也彆忘記繼續堵住耳朵,不然出人命我不管。”紀由乃注意到,剛才在她吹笛時,拜無憂三人非常配合,為了不露餡兒,繼續裝普通人,故意將自己的耳朵堵住了。
“好的紀小姐。”
拜無憂似笑非笑回道,轉而又眸光莫測的注視向了變成宮司嶼的白斐然。
不知為何,拜無憂總覺得這個“主子”怪怪的。
也不知紀小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紀由乃和靈殤做好約定,各退一步後,她吹響了黑笛,替那些被定身的人解除了控製。
而緊接著,靈殤遣退了所有部下,給了紀由乃一個替“宮司嶼”解除嫌疑的機會。
“你可以開始了,我洗耳恭聽。”
深邃迷人的紫眸閃爍幽遠,靈殤深看紀由乃一眼,十分紳士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要證明很簡單,三界總局要抓我未婚夫的理由,不過就是因為懷疑他可能是前人皇帝司,而那帝司擁有一種放眼三界獨一無二的能力,便是能夠抵禦一切靈力產生的術法、攻擊,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吸收那股能力,你隻需要派人,對他隨便使出一招術法,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證明他沒有這種能力,不就可以證明你們抓錯人了嗎?”
“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姑且可以一試。”
靈殤頷首,似十分給麵子,讚同了紀由乃的提議。
“少帥!我來!我以靈力引一道焚滅天雷,試試他是不是真的是個普通之人!”那雷神突然自告奮勇道。
“……”
“你有毒嗎?普通人若遭雷劈,那還能活嗎?你這是殺人!”
紀由乃看智障似的盯著那雷神雷霆,覺得他腦袋不好使。
“我親自來驗。”靈殤薄冷的瞥了眼雷霆,三兩步間,倏然出現在了變成宮司嶼的白斐然麵前,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一手搭在腰間佩劍劍柄上,一手掌心間,突然凝聚起了一團藍紫交融的刺眼靈光。
隻見這團光眨眼間變成一條捆仙繩索,“嗖”一下飛向了那變成宮司嶼的白斐然身上,纏緊,將他捆住,插翅難飛。
眼見自己以靈力變出的捆仙鎖,竟不費吹灰之力就纏繞上了那“宮司嶼”的身體,靈殤眼底掠過一抹疑慮,若有所思片刻後,倏然收回捆仙繩索,擰眉深沉下令:“他不是帝司,全體聽令,撤離。”
“少帥,我們就這麼走了?”
閻烈似覺不妥,今晚如此聲勢浩大的任務,若就這麼回去,恐怕不好和三界眾議會的那群老頑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