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兒受了委屈,自然是替你討回來。”
捧起衛靈綰的小臉,附在她嬌豔欲滴的小嘴上,吸了口,陰山王鳳眸浸滿傲骨的柔情。
可起身離開的一瞬,滿眼柔情,化為無儘嗜血的殘酷殺意。
-
陰山王帶著五百親兵,和數百顆羽林衛血淋淋的人頭,朝著皇宮策馬而去,眼中殺氣騰騰。
好奇心驅使。
紀由乃和宮司嶼尾隨其後,飛入皇宮。
有幸見證了一場如同人間煉獄般的血腥場麵!
漫天殘陽,落日熔金。
滇國皇宮,淒厲的慘叫不絕於耳。
皇城外的護城河,血水染紅了河水,不斷地飄出宮女宦官的屍體。
遍地屍體,殘臂斷肢,後宮佳麗三千人,皆毀容砍手砍腳。
一個陰山王,帶著他最後五百忠心耿耿,誓死效忠的精銳親兵,血洗皇宮,所到之處,無一生還。
那滇王,也就是陰山王的親哥哥。
親手被陰山王莊幽做成了身穿龍袍的人皮偶,內臟大腸流了一地,胸腔被打開,塞滿了石子,又被封上。
之後,第二日早朝。
陰山王陰冷森森的手拿血淋淋的寒劍,坐在朝堂高階之上。
龍椅上,坐著已死,被做成人皮偶的滇王。
一乾大臣驚恐萬分,卻被猖狂冷血的陰山王警告,敢怒不敢言。
“誰敢說本王半句不是,本王便將其同滇王一樣,做成人皮偶,風乾,死無葬身之地。”
“弑君乃大逆不道!你逆謀篡位!其罪可誅!”
當朝左大夫怒責莊幽。
可下一刻,便身首異處,被莊幽一刀削了腦袋。
“還有誰!”莊幽殘酷的冷笑聲,縈繞在大殿之上。
最終,衛靈綰的父親,當朝右相,最先麵向陰山王,下跪,“滇王大勢已去,駕崩歸天,可滇國不可一日無君,臣覺得,陰山王功高蓋世,雄才謀略,是為繼任首選,不如……王爺擇日登基稱帝,也好威震敵國,平定動蕩!”
衛右相一番話,很快就得到一群被嚇破膽的群臣的支持,群臣紛紛跪地,異口同聲——
“恭請陰山王登基稱帝!”
朝堂彌漫恐怖氣氛時。
紀由乃和宮司嶼正站在龍椅前,欣賞滇王的人皮偶。
“嘖嘖……牛掰了,這下手比我倆更狠。”
紀由乃本以為,陰山王便是如此登基稱帝的。
可……
當所有朝臣都讓陰山王稱帝之時。
這個男人,心中似乎對這個皇位,沒有半分興趣。
隻留了一句——
“滇王的屍體,誰都不準動,稱帝之事,本王要回府問問王妃,她若不想,本王便不做,她若想做皇後,本王便做。”扔了手中染血寒劍,陰山王隨手拎過一個朝臣,用他的朝服,擦去了手上的鮮血。
“對了,本王後日就要迎娶右相之女衛靈綰,也就是本王的王妃,爾等好好準備,必須盛大,舉國同慶,規格就按滇國皇後的來,皇宮給本王洗乾淨了,不許留一滴血,若讓王妃見了紅,你們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