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脫?”
劉寡婦吃了一驚。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兜。
看上去非常清涼。
這還得脫?
眼珠子一轉。
脫就脫,反正在徐昊的麵前。
於是,她真的脫下了肚兜。
甚至還想脫褲子。
徐昊趕緊抬手打住。
“可以了,這樣就行了。”
徐昊看著她。
其實她的皮膚真的相當不錯。
可問題就是臉上的皮膚已經受到了腎病的影響,變得有些蠟黃。
“躺好。”
他交代一聲。
劉寡婦依言躺了下去。
現在她有些緊張。
不知道徐昊到底要乾什麼。
正這時,隻見徐昊從身上掏出了幾枚銀針。
“彆緊張,隻不過為你針灸而已,疏通了血脈,你的病自然就會好。”
徐昊說著,手腕一動,一針已然在劉寡婦的身上紮下,輕輕撚動,輸入了一絲氣息。
這股氣息在劉寡婦的體內遊走。
讓劉寡婦都不由得全身輕輕一顫。
好舒服!
她都不禁輕輕地唔了一聲。
徐昊繼續紮下第二針。
依然輕輕撚動,又輸入一絲氣息。
劉寡婦不禁輕輕地啊了一聲,身體輕顫,臉上潮紅,說不出的快活。
徐昊手裡的銀針繼續紮下去,不多時,已經紮下了六針。
每紮一針,劉寡婦都會發出聲響。
而且到後來,她都控製不住自己的音量,一直快樂地“啊啊啊"地叫著。
“我靠!“
在外麵,一些村民正在偷聽。
“劉寡婦這是在家裡偷漢子?”
“不是偷漢子,難道是她自己一個人?”
“簡直傷風敗俗,等下那個漢子出來,直接拿下.們.對了,到哪裡是哪裡來的野男人?”
“就是那個徐昊,哼,說是要炸掉水庫放水的那個。“
“原來是他!哼,乾那種事……雖然惹不起,但是我們躲得起。”
這些村民自然是被劉寡婦的叫聲吸引而來的。
他們的臉上都有怒意。
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劉寡婦和徐昊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這時,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眾人紛紛回頭。
“村長,劉寡婦在裡麵偷漢子。”
一人上前說道。
這個老頭,正是村長許衛國。
許衛國掃了他們一眼!
“劉寡婦偷漢子,所以你們就在這外麵偷聽?”
眾人的臉上有一些尷尬。
光明正大地聽好嘛!
怎麼可能是偷聽呢?
正這時,劉寡婦的叫聲停止了。
眾人呼出一口氣。
眾人滿眼鄙視地看著他。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
那人有些不服。
這話一出口,大家都笑了起來。
那個許長河滿臉通紅,瞪著那個說他兩分鐘的家夥,惡狠狠地說,
“你說什麼?!”
那人白他一眼,“許長河,我聽彆人說的,我可沒有去你家窗外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