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墨染從儲物袋裡掏出一本書在兩人麵前翻來。
昭南黎眉心狠狠跳了一下,坐起來就搶走他的書丟到地上,然後從自己儲物袋裡隨意掏出一本遞給他,“讀這本。”
桑墨染看看書又看他一眼,“好。”
這次昭南黎幾乎要跳起來了,怎麼不偏不倚就拿了這本書,他搶過書就丟進火堆裡。
桑墨染又眼疾手快的撈了回來,故作委屈的嗔道:“阿黎怎麼這樣,這可是我送給你你的書,你怎麼舍得丟。”
昭南黎拿過書就敲他頭上,“你為什麼讓銘宵帶這種書給我?”
桑墨染高昂起頭,一副自豪的樣子,“自然是叫他們認清你是我的人,誰讓那騷狐狸和姓謝的當著我的麵讓那傻子給你帶東西,你夫君能落後嗎?自然要拿出一樣讓他們震驚又能證明我地位的東西。”
昭南黎又忍不住抽了他一下,“神經病,你除了小黃書就沒彆的了嗎?你不嫌丟人我嫌丟人,你知道那銘宵怎麼看我的嗎?”
“那傻子對你不敬了?真是好的很,等會兒我就去……教訓他。”
昭南黎瞪了他一眼,“不許去,在阿裴麵前又是怎麼回事?”
“那姓謝的說我隻會強迫你,真是瞎……眼神不好,我就讓他睜大眼好好看看我強迫你了沒有,娘子你說我強迫你了沒有?”
昭南黎哼了一聲,“有沒有你心裡最清楚。”
桑墨染又是自信的挺直胸膛,“當然沒有,明明是阿黎先看上我,然後勾引我,現在更是愛我愛的欲罷不能,特彆是身體。”
昭南黎抬手就薅住他頭發,咬牙道:“臆想症是病,不治會死人的。”
桑墨染頭一歪就埋進他腹部,“誰讓娘子那時候不理我,我隻能想著娘子如何愛我才能好受一些,哼,隻要娘子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死的。”
昭南黎鬆開他的頭發,頓了一下還是摸了摸他的頭。
早晨兩人相依著回到客棧,還沒進大門就聽到卿卿的叫罵聲傳了出來,一聲聲的臭男人死男人在冷清的客棧尤為刺耳。
昭南黎和桑墨染對視一眼,心裡都明白是誰來了,加快腳步回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