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然是有誠意的。”坡冷靜地注視著你,也露出一個淺笑,“到現在,我們組織現在還沒有對您動手,這就是誠意的表現。”
“這種誠意還真是令人耳目一新啊。”你輕鬆地應對著這簡單的試探。
如果是普通人麵對坡這番不乏傲慢的話,恐怕要麼感到惱火,要麼心中驚慌,而你就像麵對一隻咪嗚咪嗚喊著要殺了自己的小貓,一笑了之,儘顯底氣。
“明明是摸不透我的實力,不敢輕易動手,都能說成誠意呢。”你一語道破。
坡從容道,“這您就說錯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們組織不敢動手的人,我們隻是對於您抱有尊敬而已——畢竟,如果我們猜得沒錯,您就是群體失憶事件的緣由,在那一天,出現在教堂中的、除去二葉亭徹以外的人吧。”
你不置可否,示意他繼續說。
“您對教堂案以及製造特異點的人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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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製造特異點的幕後黑手本身,沒有人能了解得那樣詳儘。”坡更加肯定地說。
其實上次你和他們會麵的時候,有很多東西都是胡說八道,也沒人能證實,但坡以及其背後的勢力好像相信了。
“我們想……請您使用您的異能。”坡誠摯地說,“我們希望看看您的異能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你低頭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卡爾的尾巴,“貴組織想必知道合作的本質,就是一方先讓出一部分利益,以期望與另一方建立聯係,得到豐厚的回報。而我呢,恰好是不願意先讓出利益的人,如果要我這樣做,你們得先完成我的要求。”
坡搖了搖頭,“抓到‘白色死神’未免太不對等,我們隻是希望看看您能做到何種地步,不是要求您必須做到什麼,不是麼?”
“這在我看來是對等的要求。”
“……”坡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樣吧,我們先進一步加深聯係,取信於彼此,先達成一個初步的合作。”
你點頭,做出了個請的手勢,於是坡想了想,先提出他們的要求——
“最近橫濱常有異能者被異能自身殺害,我們需要這方麵的情報……”坡頓了一下,補充道,“越詳細越好,而且一些基礎的信息,我們也是有的,不需要您來提供。”
你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我希望與洛夫克拉夫特先生見一麵。”
坡一愣,他抬頭直直地看著你,似乎非常驚訝你會說出這個名字。
“您認識那位先生……?”坡問。
你微笑不語。
坡輕輕吸了一口氣,他眯了眯眼睛,“上次您說,這次見麵,我們能知道您的名字……”
“來蘇。”你這次回答了,而且是一字一頓口齒清晰地回答的,但你報了個假名。
來、蘇,兩個漢字,組合在一起,充滿著讓人無法理解的古老與神秘,其中蘊藏著的意味,在場沒有人能夠知曉,而你就像輕描淡寫地念出了兩個玄奧的符文。
“煤酚皂溶液(Lysol)……?”坡茫然了一瞬間。
你沒有做出任何解釋。此刻,你在他人眼中的形象,越發神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