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顧應觴其實也知道依著林疆的性子,還不至於盯上他的人。
歸根結底還是那隻小兔子的錯!
可她那副細皮嫩肉的身子骨,多乾一次都能暈,更彆提挨他的打了。
顧應觴憋了一身的邪火無處發泄,那受罪的隻能是林疆了。
眼見著顧應觴仰著頭喝水,精壯的脖頸上滾著細密的汗珠,順著肌肉紋理一路滑下。
而楚辭這會兒才注意到顧應觴脖子上的幾道抓痕。
以顧應觴的身份地位,沒什麼人能夠傷的了他,更何況身邊還有個十項全能的林疆。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這抓痕是女人弄的……
楚辭頓時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滿臉的興奮,“靠,二爺,你開葷了?”
顧應觴瞥了他一眼,“怎麼?很閒?”
楚辭嘿嘿乾笑著擺手,“不閒,不閒,一點兒都不閒,你都不知道南郊那個項目有多人盯著,尤其是你們那個顧家老大……”
顧應觴嗤笑一聲,“我這個大哥一貫是個識貨的。”
楚辭注意力顯然不在這個上麵,一臉八卦地靠近,“我聽說二爺昨天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什麼情況?之前不是說要把那位池家養女搞到手嗎?這麼快就換人了?”
顧應觴的目光落在了楚辭的臉上,唇角噙著笑叫了聲,“楚辭。”
突如其來的和藹可親讓楚辭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二、二爺,怎麼了……”
顧應觴動了動脖子,隨著他的動作,臉上的汗珠甩下來幾顆,“我看你閒得都開始八卦我的事兒了,那就陪我玩會兒?”
“……”
楚辭的臉都白了,“二、二爺,您這是開什麼玩笑,林疆那種牲口似的體格都扛不住你揍,我這小身板不得被你玩死啊!”
顧應觴卻壓根不聽他廢話,衝著一旁的人微微揚了揚下巴,便立馬有人撲上來給楚辭換護具和拳套,然後就這麼直接扔上來打拳的台子。
幾分鐘之後,楚辭口鼻竄血的躺在地上,滿臉的生無可戀。
嗚嗚……
他就知道想打聽顧二爺的八卦不是那麼容易的!
……
而另外一邊的池阮拖著疲憊的身體坐上了出租車。
其實如果隻是鋼琴演奏的話,那點兒工作量實在算不上有多大的體力消耗。
可偏偏她才剛剛被顧應觴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遍,隻覺得渾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一般,更彆說腰肢
、大.腿以及某些不可言說的部位,酸軟得險些坐不住……
隻不過,好在今天終於解決了周良的事,她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現在隻剩如何能夠順利脫離池家這個難題了……
池阮在車上想得入神,直到車子穩穩地停在了池家門口,池阮這才習慣性地推門下車。
“池阮?”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池歡帶著疑惑和質疑的嗓音,“你這是去哪兒了?”
池阮的心頭一緊,卻也強裝鎮定地展開導盲杖,裝作剛剛聽見她的聲音轉身的模樣,“出去找朋友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