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數最多的一個階段，接下來是第二級，稱為d級或啟變期，在這個階段，你們需要發展出一套個人化的力量使用方式，通常是以最初覺醒的能力為核心。”
“可我總覺得你不止這兩個級彆。”
葉帆直視著欒毅說道。
“確實，我已經達到了第三級，也就是自然境，對你們來說，這被稱為自我境，或是c級，這個級彆的靈異者非常稀少，幾乎像是傳說中的人物。”
“哇，毅哥，你真牛！”
“彆誇過頭了，我也是最近才突破到這個級彆的，在這個階段，人可以獲得更廣泛的影響力，因此成為了重點監控的對象。”
“重點監控？我怎麼沒見過有人監視你？還有，誰能監視得了你呢？”
葉帆滿臉疑問。
“我是龍組的一員，通常是我去監視彆人，以前我也負責過這樣的任務，最近晉升之後，可能還會承擔更多類似的責任。”
“其他人呢？不是所有靈異者都要加入軍隊嗎？”
“通常情況下，新覺醒的普通人確實會被要求加入，但也有例外，比如一些寺廟和道觀裡的修行者。”
欒毅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你的意思是，哪些地方有靈異者？”
葉帆驚訝地問。
“沒錯，而且他們中的許多人實力很強，但由於他們在普通人心中有很高的威望，我們不能強行乾涉，隻能暗中觀察。
大多數時候，這些修行者都表現得很守規矩，但也存在一些不安定因素。”
“那這些人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對手？”
楊若琳好奇地插話。
“對手？他們還不配。”欒毅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等你們到了基地，會學到更多關於敵人的知識，現在先不用多想。”
“好吧，那第四和第五個階段又是什麼樣的呢？”
欒毅臉上露出了敬仰和憧憬的神情。
“最後兩個階段，近現代以來隻有極少數人達到，國際上不再用字母來命名，因為覺得那不足以表達其偉大，我們稱之為祖境，而國外則稱為天神境。”
葉帆和楊若琳瞪大了眼睛。
“死木頭，這名字也太誇張了吧，祖啊神啊的，聽著我都覺得不好意思。”葉帆抱怨道。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他們的厲害。”欒毅一臉認真地說，“這樣的人物，就像是戰爭中的秘密武器，有時候甚至比核彈還可怕。”
“有那麼厲害？”葉帆覺得欒毅可能有點過分誇大了。
“如果有一天，你看到有人輕輕一揮手就能改變世界，你就會明白我的話了。”
“欒毅，我從未見你對任何事情如此敬畏過，那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一種境界，你現在已經是第三階段了，以你的年紀，肯定也能達到第四階段。”葉帆鼓勵道。
“對啊，毅哥，你肯定能成為第四階段，甚至第五階段的高手。”楊若琳也跟著說。
欒毅苦笑著搖頭：“你們不知道，第四階段的高手全世界都不超過十個，而第五階段，至今無人能達，這種境界，隻存在於古籍之中。”
葉帆皺眉：“欒毅，我覺得你太把自己局限住了，過於敬畏那些高不可攀的目標，反而會阻礙你前進的腳步，如果沒有自信，就真的永遠到不了頂峰。”
欒毅愣住了，這讓他想起了組長曾經對他所說的話。
“看來連你這個新手都能看出我的問題，好吧，我會注意的。”
葉帆見狀，知道勸不動他，便換了話題：“欒毅，你從覺醒到第三階段用了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