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我說說,你擁有什麼權力?”
“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嘛?”呂朝夕頓時慫了,湊過去,低聲說道:“小鹿,給我留點麵子啊,我這是在幫你呢。”
鐘溪鹿瞪了他一眼,不作理會,走到白楊的麵前,道:“對不起啊白楊,我哥這人腦子有點問題。”
“誒?”呂朝夕瞪大了雙眼:“你剛才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白楊始終麵帶笑意,調侃道:“小鐘同誌,道歉有用還要警察乾嘛?”
“我剛才所受到的心理傷害和身體傷害不是一句道歉能夠解決的,那可是一名少年寶貴的自尊心啊。”
“你哪有那玩意。”鐘溪鹿沒好氣的說道:“你彆得寸進尺,剛才你的話我可是全部聽到了,你想傍...傍我!”
“想想又不犯法!”白楊理直氣壯,“試問,誰不想不勞而獲的過上輕鬆而富裕的一生呢?”
“你——”鐘溪鹿又無語又羞怒。
“等等!等等!”呂朝夕上前一步,插到白楊和鐘溪鹿中間:“不是...我好像明白了!”
“小鹿,你早就把我賣了,是吧?”
“你有意見?”鐘溪鹿將脾氣發在呂朝夕身上。
“不...也沒意見。”呂朝夕頓時脖子一縮,底氣少了很多:“但是,你得提前告訴我啊。”
“你這樣弄,我剛才做的一切不就成笑話了?”
“本來就是笑話!”鐘溪鹿毫不客氣,掐著呂朝夕腰間的軟肉:“你那一套一套的從哪裡學的?嗯?還打擊?認清現實?眼界?”
“你來和我解釋解釋,什麼叫成年人的世界,什麼叫過家家的把戲?”
“痛痛痛!”呂朝夕連連求饒:“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我覺得我表現得很完美啊。”
“我隻看到丟人現眼。”鐘溪鹿加大力度,“沒發現人家完全把你當傻子在看嗎?”
“小鐘同誌,你這話我可不能認可。”白楊連忙說道:“我對學長還是很尊敬的,並且完全能夠理解學長的行為,人家是為了保護你,何錯之有?反倒是你,怎麼和你哥說話呢?”
鐘溪鹿張大了嘴。
人得有多無恥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指著白楊,一時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呂朝夕卻認同的點了點頭:“白眼學弟還是明事理的,小鹿,我好歹是你哥,能不能留點情麵?”
鐘溪鹿見對方還和白楊共情上了,不由歎了一口氣:“算了,你沒救了。”
“以後少和白楊說話,我懶得收拾爛攤子。”
“這不是已經搞清楚之前是誤會了嗎?”呂朝夕不服:“我又不會真的對白楊做什麼。”
鐘溪鹿:“......”
我擔心的是人家把你玩壞啊,傻子。
畢竟是自家親哥哥,她實在說不出這麼打擊自尊心的話。
隻能喪氣的轉頭就走:“回家了!”
“今天的事情彆和媽說啊小鹿。”呂朝夕連忙跟上。
白楊笑眯眯的揮手:“學長,下次見哈!”
鐘溪鹿腳步一個踉蹌,猛地回頭瞪了白楊一眼。
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