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比賽,她想靠自己,不僅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也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
證明她的確有能力站在薄寒夜的身邊,而不是一個花瓶而已。
見賀歲十分篤定,薄寒夜也點頭,沒再說些什麼,他知道,賀歲這是在跟她自己較勁。
他派了幾個保鏢送賀歲到了工作室,自己就去公司了,薄氏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特彆氏傅知年最近的動向,分明是在給薄氏添堵。
當年的事情還沒有查個清楚,想要休戰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賀歲來到工作室,還沒完工的禮服正掛在模特架子上,這件作品,她心裡的確沒什麼底,不過不管結果如何,都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
幾乎整整一天,她都窩在工作室,中途雲姨怕她沒吃飯,還特地送飯過來,說是薄寒夜叮囑的。
聽見薄寒夜這麼關心自己,賀歲嘴角的笑意也深了些。
敲門聲響起,賀歲還以為是薄寒夜來了,毫無防備地打開門。
引入眼簾的,是薑瑜縈略帶猙獰的麵孔。
賀歲的心猛地一顫,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你……你想要做什麼?”
看著薑瑜縈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模樣都有些癲狂的意味,賀歲嚇了一跳,隻能儘力安撫著她的情緒。
但是薑瑜縈根本聽不進去,她的手抬起來,赫然握著一把閃亮的匕首,嘶吼道,“賀歲,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糾纏寒夜的話,我和他現在肯定結婚了!”
原先她的狀態頂多是崩潰,但自從知道薄寒夜要把她送到國外,這輩子都不會回A市之後,她的情緒才崩潰起來。
處心積慮了這麼久,最後確實一無所獲,甚至薑家那邊根本不承認和薑瑜縈的關係。
沒有給家族帶來好處的人,都能夠被無理由地趕出去。
薑瑜縈步步逼近,站在身後的雲姨,急忙擋在了賀歲的身前,警惕道,“你要做什麼?彆那麼衝動,不要做後悔的事情啊,你還這麼年輕,人生還有很多路要走。”
聽見雲姨的話,薑瑜縈卻放聲大笑起來,“人生?我的人生早就一塌糊塗了!當初我勾引江青,就是為了接近薄寒夜,他明明說過會照顧我和孩子的,可現在呢?他居然要把我送到國外去!在國內繼續跟你在一起!憑什麼?我愛了他那麼多年,他為什麼看不見?”
賀歲知道現在不應該讓她更加激動,隻能放緩了聲音,“薑瑜縈,你先把刀放下來,什麼事情我們都能好好商量,好好說,待會薄寒夜來了,你跟他好好聊聊好麼?”
“聊什麼?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愛我!但是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讓你得到!”
薑瑜縈的瞳孔瞬間放大,直接揮舞著匕首要刺過來。
看見雲姨擋在身前,賀歲急忙將她推開,那匕首紮紮實實地刺進了她的後背,一陣痛感襲來,讓她肩膀都止不住顫抖。
意識到自己傷人的薑瑜縈,丟下刀就跑了。
賀歲後背的衣服被大麵積染紅,溫熱的液體流淌在背部,惹得雲姨大叫,“夫人!夫人你撐住,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賀歲昏迷前,隻聽見了雲姨撥打電話的聲音,便什麼都沒有看見了。
醒過來時,眼前是醫院的天花板,手被一把握住,蔣琬哭得一塌糊塗,“歲歲,你可算是醒了,可把我給嚇死了!你知不知道那壞女人刺得多深?幸好沒有傷到筋骨,不然肯定要留下後遺症的。”
賀歲緩緩坐起身,周圍隻有蔣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