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夜也難得嚴肅地看著魏宴禮,“結婚不是小事,這件事情你們得經過父母。”
在賀歲和薄寒夜的強烈要求下,蔣琬和魏宴禮約定好,舞會之後就去拜訪蔣父。
魏宴禮深吸一口氣,他絕對不會告訴薄寒夜的是,之前去拜訪過一次蔣父,但是直接被趕了出來。
“行了,既然你們兩個的事情都解決好了,你就先回去吧。”賀歲走進去,一副要趕人的架勢。
薄寒夜也明白賀歲的意思,示意魏宴禮離開。
兩人走後,蔣琬看著手指上的鑽戒出神。
賀歲忍不住罵道,“琬琬,你這件事做的太不理智了,蔣叔叔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罵你的。”
一向罵她是戀愛腦的人,實際上比她還要戀愛腦。
蔣琬撇撇嘴,哼了一聲,“你還說我,你不是也和薄寒夜和好了麼?”
“我沒有…”賀歲的否認沒有太大的說服力。
她承認現在和薄寒夜的關係緩和了很多,但是還沒好到那種程度,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就差一個契機,就能恢複如初。
“對了,你真的傅知年最近在乾什麼麼?”
“做什麼?”
“他收購了很多家A市的公司,甚至還將大量傅氏的資產轉移過來。”
賀歲愣住了,傅知年這樣做,是想和薄寒夜一較高?
俗話說得好,一山不容二虎,商場也是如此,傅氏和薄氏必定隻能留一個。
“你要不然找個時間勸勸他吧,和薄寒夜作對,他不一定能贏。”蔣琬也難得說出這種話。
雖然她內心不是很喜歡薄寒夜,不過他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不隻是因為薄氏的根基好,更是因為他自身的能力,商場狡詐,聰明的人才能坐到高位,不然隻會反噬。
賀歲陷入沉思,薄寒夜和他母親之間的事情要是沒有查清楚的話,傅知年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其中不缺傅炎的叫嗦,更多還是傅知年的想法。
他恨薄寒夜,肯定會想儘辦法去和薄寒夜競爭。
第二天,賀歲剛準備出門,就接到了薄寒夜的電話,他在電話中的語氣十分焦灼。
“歲歲,你現在在哪?”
“我剛從家裡出來,怎麼了?”賀歲聽出他語氣中的緊張,有些疑惑。
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現在快回去!薑瑜縈跑出來了!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我懷疑她去找你了!我現在開車去接你!你在家等我!”
“好。”賀歲一臉驚愕,轉頭往回跑去。
她以為薑瑜縈的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了,沒想到她居然跑出來了?難道是來找自己報仇麼?
薄寒夜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自從他知道薑瑜縈精神出現問題之後,就一直派人看住她,明天就要送她出國了。
直到他今天去看她,發現整個牆壁都寫完了賀歲的名字,薑瑜縈也不知所蹤。
他就明白出事了。
限速八十,他硬生生踩到了底,心裡不斷祈禱賀歲不會出事。
蔣琬一早就出去找魏宴禮了,家裡隻剩下賀歲一個人。
她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把門反鎖,等著薄寒夜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