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縈先她一步開口,眼中滿是嫌惡,“沒想到你命這麼大,都這樣了還活著。”
當時就連醫生都說,徐蘭可能很難醒過來,極大概率會變成一個植物人。
迎著徐蘭困惑的目光,薑瑜縈慢悠悠解釋,“今天的事情,是我花錢派人去做的。”
見她麵露驚恐,薑瑜縈卻滿意地勾起唇角,隨後惡狠狠詢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站在那個賀歲那邊了!居然和她一起,聯手害死我的孩子!”
徐蘭瞳孔微微放大,無助地輕輕搖頭,但薑瑜縈根本不信。
“都這樣了還不承認?除了我們幾個!誰知道我孩子是江青的,肯定是你偷偷給她報信!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當年的真相。”薑瑜縈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麵露猙獰。
強大的窒息感將徐蘭包裹,根本喘不上氣來。
她的臉一寸一寸漲紅起來,直到快要瀕死的那一刻,薑瑜縈鬆開了手。
不過到了這個地步,真相到底如何,對薑瑜縈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徐蘭知道她太多事情,也是時候除掉了。
“在你死之前,我告訴個事情吧。”薑瑜縈勾起唇角,笑得邪惡。
她將當年的事情真相告訴了徐蘭。
“沒想到吧,你以為你在報恩,但是你根本都沒有找對人。”薑瑜縈捂唇,肆意嘲笑徐蘭的愚蠢。
那一刻,徐蘭的心如墜冰窖,就算是薑瑜縈要她的命,她也隻當是還了恩情。
可是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告訴她,自己根本報錯了恩?
徐蘭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傷感的眼神瞬間變得凶狠。
若不是身體很難動彈,她真想上去掐死薑瑜縈。
薑瑜縈輕蔑地掃視著她,“被人當做驢使喚那麼多年,心裡肯定不好受吧。不過我也算是讓你臨死前知道真相了。行了,乖乖去那邊吧。”
她衝著徐蘭一笑,表情都有些癲狂。
在徐蘭驚恐的目光中,她拔掉了徐蘭的氧氣罩。
晚上,賀歲看著傅知年送她的項鏈,思緒陷入迷茫。
如果那些事情真的和傅知年有關,她以後怎麼麵對他?
“歲歲,你怎麼今天從醫院回來,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想什麼呢?”蔣琬抱著手機走來。
見她手裡拿著傅知年送的項鏈,頓時笑著打趣道,“你該不會在想傅知年吧?”
“當然不是。”賀歲搖頭否認。
蔣琬也沒再繼續鬥嘴下去,將手機遞給賀歲,“你看,傅知年爸爸好像要來A市了,網上引起不小轟動呢。”
A市是第一市區,薄寒夜的地位當仁不讓,而傅氏在B市發展,常年流轉於國外,這次來A市,明眼人都知道,是來和薄氏競爭的,在網上引起不小風波。
“他爸爸?他們來A市做什麼?”賀歲不理解。
誰不知道A市是薄寒夜說了算,兩大商業巨鱷,都各自發展的好好的,為什麼非要撞在一起,搶同一塊蛋糕?
不管是哪方輸了,對市場都是不小的衝擊。
蔣琬已經在腦海腦補一場世界大戰了,“當然是為了爭奪你啊。”
看著蔣琬冒愛心的眼睛,賀歲白了她一眼,手機嗡嗡震動幾聲。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郵件,點開一看,她徹底震驚,裡麵都是關於薑瑜縈做的各種壞事的證據。
賀歲嘗試通過那個電話打過去,可打了好幾次,對麵都是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