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害怕,我會救你的。有沒有人幫幫忙!把這些磚頭搬一下!”魏宴禮大喊。
那些人卻隻顧著拍照,發朋友圈,完全沒有理會。
賀歲走上前,蹲下身子將那些磚塊移開,“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待會到。”
蔣琬和傅知年也上前幫忙。
魏宴禮拿出口袋的繃帶和其他東西,簡單給徐蘭包紮了下傷口,處理了下基本情況。
救護車很快到了,從車上下來幾個醫生,看見魏宴禮,略帶驚訝。
“魏醫生,你怎麼在這?”
“剛好就在附近,我簡單給她處理了一下,她的腿斷了,雖然我用一些木棍固定了,但還是要小心。”
交代了一些事情,那些人也不敢耽擱,將徐蘭抬上來救護車。
“放心吧,雖然情況看上去嚴重,但好在處理及時,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事情來得太快,直到救護車離開,蔣琬還處於懵圈的狀態。
貨車司機也被警察控製起來,身上還帶著酒氣,至於後續的判定,還要看徐蘭的情況如何。
“天呐,開車居然還喝酒,那姑娘可真倒黴。”
“是啊,怪不得車子對著那個姑娘就撞了過去。”
“太慘了,太慘了。”
聽著人們熙熙攘攘的討論聲,賀歲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然司機身上帶著酒氣,可是他的眼睛卻很亮,分明沒有喝酒。
徐蘭作為薑瑜縈的助手,怎麼也被牽連了?
魏宴禮說要回醫院,賀歲也提議要跟去。
最後的結果就是,幾個人都去了。
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薑瑜縈,得知徐蘭出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趴在徐蘭床邊痛哭。
“徐蘭,到底是誰做的!”
周圍的護士看見,難免心生憐憫。
“這小姐也太慘了,孩子流了,身邊的人又出事了。”
“是不是有人故意害她啊,怎麼接二連三的出事呢?”
薑瑜縈哭得真情意切,護士好心上前阻攔,“小姐,你還是先躺著休息吧,你傷口還沒好,待會更嚴重了。”
她被護士攙扶著躺下,眼角的淚水卻依舊沒有止住。
賀歲站在門外看著這一幕,她懷疑她是不是對薑瑜縈有偏見,總覺得她哭得有點,假?
“依我看啊,她就是活該,遭報應了。”蔣琬哼了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
她原本不想來醫院看薑瑜縈,覺得晦氣,但架不住賀歲要來,怕出事,她就跟來了。
賀歲捂住她的嘴,搖搖頭,“琬琬,這在醫院呢,可不能亂說話。”
她知道蔣琬一向心直口快慣了,但要被有心人聽見就不好了。
經過這次事情,網上對薑瑜縈的抨擊幾乎沒了,都在猜測到底是誰要害她。
“薑瑜縈也太可憐了吧,孩子都沒了。”
“放心,薄總肯定會幫忙報仇的,居然敢動他心上人?”
不過這些言論,賀歲都沒有放在心上。
“歲歲,我想跟你聊聊。”
薄寒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站在一旁。
沉思片刻,賀歲還是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