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往賀歲身上潑,就被賀歲擒住了手腕,咖啡杯也隨之掉落,滾燙的咖啡灑落一地。
“如果你還想如願和薄寒夜舉行婚禮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我!”賀歲眸若寒霜,透著無形的壓迫感。
薑瑜縈瞬間啞口無言,原本是她約賀歲出來,就是想要狠狠地羞辱她一番。
沒想到最後受傷的居然是自己,她的臉頰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兩人僵持幾秒,在賀歲鬆手的間隙,薑瑜縈卻假裝受了什麼外力一般,直接癱倒在地上。
賀歲正準備問她打什麼算盤,就聽見一道冰冷的聲音。
“你在乾嘛!”
她回頭一看,薄寒夜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咖啡廳門口,正一臉慍色的看著她。
不等賀歲解釋,薄寒夜徑直朝薑瑜縈走來,急忙低頭查看她的情況。
“怎麼樣?孩子沒事吧?”
很快,他也注意到薑瑜縈被燙傷了,抬眸看著賀歲,不可置信詢問,“歲歲,這是你做的?”
賀歲捏緊了自己的衣角,怒目而視,“你在胡說些什麼?分明是你……”
“行了!”薄寒夜厲聲打斷了賀歲的話,將薑瑜縈整個橫抱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這一幕在賀歲看來,十分刺眼,她深吸一口氣,語氣悲涼,“薄寒夜,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她說是我的錯,就是我的錯?”
賀歲的表情顯然有些受傷,薄寒夜瞳孔一怔,他薄唇微張,剛想要說些什麼。
薑瑜縈卻痛苦地喊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額頭的冷汗逐漸滲出,“寒夜,我肚子好疼!我肚子疼!”
薄寒夜眸色一暗,也顧不得站在原地的賀歲,急忙將薑瑜縈抱回車內,驅車趕去醫院。
“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看著薄寒夜慌張的模樣,賀歲隻覺得諷刺。
她回到病房,才發現賀建國醒了,急忙上前握住了賀建國的手,眼淚又落了下來。
“爸,你沒事吧?”
賀建國搖搖頭,眼神慈愛,伸手摸了摸賀歲的頭發,“放心吧,我沒事,你爸爸命大,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賀歲含淚點點頭,手更握緊了幾分。
“對了,琬琬他們呢?”
“張媽回去收拾些日用品再回來,琬琬和那個叫傅知年的人,去買飯了。”
病房的門被打開,蔣琬提著盒飯走進來,驚喜道,“歲歲,你回來了啊!正好我多買了一盒。”
賀歲朝她身後張望,卻沒有看見傅知年的身影,頓時好奇。
“琬琬,他人呢?”
蔣琬聳聳肩,無奈表示,“好像是突然有什麼急事,所以去忙了,他說待會再過來,而且還托人幫叔叔換了一個大的單人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