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你快去換身衣服吧,傅知年他派人來接我們了,這效率還怪好的。”
說著,她遞給賀歲一套乾淨的換洗衣物。
兩人整裝完畢之後,屋外的聲音也消失不見。
蔣琬狐疑,“那些記者都走了麼?”
她之前可是趕都趕不走的。
敲門聲響起,蔣琬還以為是傅知年,便上前將門打開了。
引入眼簾的確實薄寒夜和魏宴禮的臉,她下意識想將門關上,卻被魏宴禮提前用腳擋住。
蔣琬急得跳腳,小聲罵道,“你們來這裡乾什麼?歲歲現在不想看見你!”
自從知道那薑瑜縈安然無恙的回國之後,彆說是賀歲了,她都氣得不輕。
現如今,這兩個人居然還有臉過來?
薄寒夜眸底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聲音也忍不住發顫,“讓我見她一麵就好,我想跟她說幾句話。”
他到現在都不敢回想當時的情景,賀歲躺在大火裡,隻差一點,他們就要永遠分開了。
事後知道這件事情是薄風主導,他更是逼著沈曼,讓薄風從薄家除名,剝奪了他在薄氏的一切股份,把他送進了監獄。
至於薑瑜縈,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她做的,但也參與了,等孩子生下來,他必定要讓薑瑜縈付出代價。
不等蔣琬反應過來,魏宴禮已經率先一步將門給打開了。
薄寒夜和屋內的賀歲,兩人四目相對。
隻一眼,賀歲便撇開了目光,眼神中滿是漠視和冷淡。
那一刻,薄寒夜的心有些刺痛。
原來他之前那樣對待賀歲,賀歲也同樣這麼難過麼?
“歲歲...”
他上前一步,卻被賀歲打斷了話,“我現在不想看見你,請你出去。”
麵對薄寒夜,賀歲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好脾氣。
薄寒夜的眸色濃了幾分,他明白現在的他對於賀歲來說,是個惡人。
沉默半晌,他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好,你注意身體。”
說完,他便離開了,賀歲的眼眶悄然濕潤。
魏宴禮看了一眼薄寒夜離開的背影,有些猶豫的開口,“你...最近還好麼?”
這話是對蔣琬說的,蔣琬白了一眼,沒好氣道,“關你什麼事情?鹹吃蘿卜淡操心,和你的瑜縈姐滾遠點,彆再讓我們看見你們!”
之前不是和薑瑜縈待一起挺開心的麼?現在又假惺惺地關心她算怎麼一回事?
提到薑瑜縈,魏宴禮的情緒明顯激動幾分。
“瑜縈姐沒有你想的那麼壞,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是你對她太有偏見了!”
這話差點沒把蔣琬氣死,她直接罵道,“既然她那麼好,那你找她啊!滾!”
門嘭地一下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