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歲回頭,發現身後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迅速蔓延,很快就燒到了她這邊。
“這女人也真慘,就這麼被燒死,早知道讓我嘗嘗味道也好啊。”
“想什麼呢!乾正事呢,還想著那些不乾不淨的事情,快走吧,這麼大的煙,應該很快就會被發現了。”
隨後,便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了,伴隨的是汽車的轟鳴聲。
等汽車的聲音漸漸遠離,賀歲這才一邊用力掰著鐵皮,一邊對著洞口大喊,“救命啊!救命!”
沒喊兩下,賀歲就被升起來的濃煙嗆得不行,但好在經過不斷的努力下,洞口算是擴大了一些,也加快了煙霧飄出去的速度,不至於太快窒息。
賀歲屏住呼吸,拚命拽著鐵皮,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她渾身冒著汗,難受的不行。
很快,她便失去了意識,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引入眼簾的是醫院的天花板,一直守在床邊的蔣琬聽見聲響,立刻激動地抓住了賀歲的手,哽咽道。
“歲歲,你可算是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賀歲已經昏迷好幾天了,怎麼喊都沒反應,可把她給嚇壞了。
賀歲正想說話,卻覺得嗓子乾澀得厲害,腦袋也有些發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蔣琬見狀,急忙表示,“歲歲,醫生說你吸入了大量的濃煙,所以嗓子不舒服很正常,過段時間就好了。”
賀歲點頭,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琬琬,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她昏迷前分明記得沒有聽見什麼聲音,當時她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想到當初的之前,蔣琬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傅知年找到你的,他有朋友在K國,當時你那邊都燒起來了,冒了好多黑煙,我們都以為你不行了,當時抱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想法,愣是衝進去了,沒想到你還剩一口氣。”
賀歲也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她想到什麼,立刻抓住蔣琬的手,“對了,這件事情是薄風做的!”
她沒想到薄風居然會用這種辦法來對付她,這件事情肯定和薑瑜縈也脫不了乾係。
蔣琬歎口氣,“他已經從薄氏除名了,聽說薄奶奶聽見你出事之後,緊張得不得了,直接把薄風逐出了薄氏。”
“而且!這個薄風之前還和薑瑜縈聯係過!我就知道是這個壞女人算計你!”
蔣琬越說越生氣,臉都漲紅了。
賀歲見狀急忙安撫蔣琬的情緒,拍了拍蔣琬的手,“好了好了,我沒事就行了。”
她垂下眸子,沒想到沈曼居然為了她,連自己最疼愛的一個孩子,都能從薄氏除名,真是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女。
這下,賀歲開始有點好奇,薄風都這樣了,那薑瑜縈呢?
哪曾想,她剛問完,蔣琬的血壓就蹭蹭蹭地往上漲,她叉腰怒罵。
“我當時真是瞎了眼,我還以為那個渣男對你回心轉意了,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護著那個女人!隻是讓她回國了,其他什麼都沒有!”
更讓她氣憤的是,魏宴禮居然也在幫忙開脫。
他的說辭則是,“瑜縈姐一直都很善良,這件事情肯定是搞錯了,就算她和薄風有聯係,也不能說明這件事就是她指使的,不能把薄風犯的錯誤,強加在她身上。”
當時聽見那些話,蔣琬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男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