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車來到了餐廳,裡麵的客人不是很多,靠近海邊,裝修和氛圍都好的沒話說。
看著裡麵溫馨的打扮,蔣琬忍不住眼睛冒泡泡,“這種地方簡直是約會聖地啊!”
賀歲白了她一眼,不過說的也沒錯,裡麵吃飯的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的。
一個熟悉的身影引入眼簾,賀歲瞳孔一怔,急忙去看蔣琬的反應。
但為時已晚,蔣琬望著那個方向,有些呆愣。
隻見魏宴禮和薑瑜縈從樓梯上下來,他還貼心地將肩膀上的外套披在了薑瑜縈的身上,兩人麵帶笑容,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賀歲輕輕撫著蔣琬的背部,小聲道,“琬琬,你還好麼?”
下一秒,蔣琬回過神來,故作豪爽道,“這有什麼,不過就是個男人而已,再說了,他可是那個渣男的朋友,要不得。”
她笑了兩聲,便選擇無視他們,直接拉著賀歲就往另一側走去。
賀歲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她還真是小瞧了這個薑瑜縈,勾搭了薄寒夜不夠,現在居然勾搭上魏宴禮。
蔣琬原本想點紅酒,卻被賀歲製止了。
光是看蔣琬現在的狀態,待會不知道要喝多少紅酒,她可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把喝得伶仃大醉的蔣琬給帶回去。
“琬琬,能被勾引走的男人,說明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咱們沒必要為了他傷心。”賀歲握住了蔣琬的手,語重心長道。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薄寒夜的樣子,即便他說的再好聽,犯錯一次,就會犯錯無數次。
她不想再回到之前那樣的婚姻中去了。
蔣琬將手中的筷子狠狠放下,用力地點點頭,“你說的對!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搞錢搞事業!到時候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賀歲露出欣慰的表情。
蔣琬歎口氣,如實道,“其實你不用那麼擔心我,雖然我的確有些傷心,但是沒到那種程度。”
她和魏宴禮頂多是有好感的階段,幸好薑瑜縈及時出現,沒到愛到死去活來的時候。
不然她肯定要把眼睛都哭腫了。
“不過...”蔣琬話鋒一轉,眼睛眯成一條縫,“這個薑瑜縈還真是有點東西,薄寒夜和魏宴禮都被她搭上了,這個女人是撒了什麼迷魂湯麼?”
“我現在都懷疑她之前是不是有過彆的男人,懷的根本不是薄寒夜的孩子,隻是回來讓薄寒夜接盤罷了。”
話音剛落,賀歲目光一怔,突然想到了之前傅知年也問過這個問題。
當時她還沒覺得有什麼,不過現在想來,傅知年也在懷疑薑瑜縈肚子裡的孩子。
之前她每次問薄寒夜的時候,他都沒有正麵回答過。
難不成這個孩子真的不是薄寒夜的麼?
那不然會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