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宴禮隻能把氣往肚子裡麵咽。
見賀歲要走,薄寒夜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看向傅知年的眼神十分不友好。
“你要去哪?和這個人走麼?”
賀歲白了他一眼,“鹹吃蘿卜淡操心,我和誰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去找你的薑瑜縈。”
“賀歲,我說過了,再過段時間我會給你個交代的。”薄寒夜不肯退步,狹長的眸子裡帶著些冷意。
但這話對於賀歲來說,卻有些可笑。
過段時間給自己交代?她憑什麼要為了薄寒夜一直等下去?
“不用了,我也不想聽,我們就這樣吧。”賀歲的神色淡淡的。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也沒有留給薄寒夜一個眼神。
薄寒夜還想上前去追,傅知年伸手擋住他。
“你做什麼?”他的聲音很冷,帶夾雜著幾分怒意,“不過是個星泉,我能讓你在整個A市呆不下去。”
他和賀歲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彆人來插手了?
傅知年卻沒有懼意,笑容不帶一絲溫度,“我當然知道薄總有這個本事,但是她說了不願意,你又何必強求呢?”
薄寒夜沒有回答,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也不得不說傅知年的話是對的,要是強行將賀歲留在身邊的話,隻會讓她越來越反感。
“不如給她點時間,讓她想清楚再說吧。”
傅知年拋下這句話,便跟著賀歲一起走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魏宴禮急得跳腳,不可置信道,“不是,哥,你就這麼放他們兩個走了?”
這個賀歲雖然沒有在房間裡麵,但她可是單獨和傅知年在一起啊。
而且他還幫薄寒夜背負了莫須有的罪名,結果賀歲就這麼離開了?
薄寒夜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了張天兩人身上,眸色冷若寒霜,隱隱透著一股危險的光亮。
“你們兩個,膽子還真大。”
張天垂著頭,身體瑟瑟發抖,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一切像是走馬燈一樣浮現。
A市是呆不下去了。
這段時間,賀歲並沒有和薄寒夜聯係,甚至將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傅知年則是將報名表告訴了賀歲,揮舞著手裡的紙張。
“我都填好了,過兩天就要準備了。”
“啊?不是一個星期之後才是比賽麼?”賀歲詫異。
距離比賽還有充足的時間,而且那些用料她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至於到時候比賽的題目都是臨時出的,就算提前準備也沒用。
除非你真的那麼好運,直接壓中了比賽的題目。
但是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傅知年搖頭,正色道,“你不知道麼?比賽的地點改了,我們要出國。”
他的聲音很平靜,在一旁啃著冰淇淋的蔣琬徹底坐不住了,激動地連勺子都掉了。
“出國?真的假的?”
傅知年笑著點頭,“當然是真的,費用什麼的不用擔心,主辦方那邊會幫忙承擔。”
更何況,作為星泉的老板,區區一個出國的費用怎麼可能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