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模特好像是新麵孔,長得還不錯。”
“您要是喜歡,到時候我和他們主辦方說說,晚上送到您房裡。”
“這是不是不太好。”
男人雖然推辭,但臉上的表情還是充分暴露了一切。
“瞧您這話說的,他們這些模特,不本身就是用來消遣的嘛,哪裡什麼合不合適。”
兩人說的正起勁,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薄寒夜,臉已經降至了零點,就連一向喜歡看熱鬨的魏宴禮,也忍不住為他們兩個捏了一把汗。
當著薄寒夜的麵,蛐蛐薄太太,膽子當真不是一般大。
“兩位興致不錯啊。”
聽見聲音,男人臉上有些不耐煩,還以為是哪裡來了個多管閒事的,在看清說話的人是薄寒夜時,又瞬間換了個臉色。
“這不是薄總嗎?真是榮幸啊。”
說著,急忙從口袋裡麵掏出名片,要知道,這能見到薄寒夜的機會可十分難得。
薄寒夜冷眼瞧了一眼,並沒有伸手接過,音調帶著寒,“聽你們兩個,剛剛是在討論穿墨綠色吊裙的人?”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以為薄寒夜也看上了,急忙道,“薄總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們兩位自然是不敢爭的。”
不過不都說薄寒夜不近女色麼?今天怎麼突然看上一個模特?
“行啊,送到我房間來。”薄寒夜勾唇,將自己的房間號告訴了兩人。
一看有機會能夠討好薄寒夜,兩人喜滋滋地應下了這門差事,並揚言一定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說完,兩人便離開了,還保證在今晚十點之前,一定送到薄寒夜房間裡麵。
這操作把魏宴禮整懵了,詫異道,“我還以為你要教訓他們兩個,沒想到直接讓他們把人送到你房間?”
這是什麼新型的夫妻play麼?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真的被送過去的話,豈不是更加說明賀歲就是個水性楊花的拜金女?
這樣一來,他就更有理由勸薄寒夜離婚了。
想到這,他內心也儼然有了個計劃。
另一邊,賀歲回到了後台,便看見傅知年手裡捧著一束鮮花,在她下來的那一刻,遞到了她懷中,讚賞道,“不愧是賀小姐啊,一出場就那麼出彩。”
賀歲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無奈回應,“還不是你讓我這麼做的。”
話音剛落,那兩個男人便也出現在了後台,看見賀歲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起來。
其中一個鼓著掌靠近,“沒想到這位姑娘居然還和傅總認識啊,怪不得不管是台風還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啊。”
明明是誇獎的話,但是當賀歲注意到那人看她的視線,整個人就變得有些彆扭起來,說不出來是什麼感受。
她抿唇,禮貌地點頭,“謝謝。”
“我叫張天,是張氏集團的副總。”張天遞過去名片,眉宇間滿是得意。
在他看來,這些模特都算是打工的,是資本家營銷的商品,和他這種大公司的副總是根本沒辦法比的。
更何況,光是憑借這個身份,想爬他床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
隻要地位和金錢到位,他就不信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