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賀歲回來,雲姨給她做了很多菜,都是賀歲喜歡吃的。
嘗了一口糖醋排骨,賀歲一臉滿足,不由得感歎起來,“雲姨,還是你做的菜最好吃了。”
她當時在蔣琬家住的時候,那手藝和雲姨根本沒辦法比。
也難怪這薄家的傭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但是雲姨卻沒有離開。
雲姨揚唇一笑,欣慰道,“太太愛吃就好了,隻是這家裡冷冷清清的,我還希望太太和先生感情和睦,到時候我還能替你照顧孩子。”
提到孩子,賀歲咀嚼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早上的薄寒夜太溫柔,她一下都忘了,薑瑜縈還懷著他的孩子。
“謝謝雲姨。”賀歲抿唇,聲音卻染上幾分苦澀。
雲姨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臉色既擔憂又有些歉意,“太太,我年紀大了,嘴笨,要是說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你彆放在心上。”
這好不容易才看見賀歲和薄寒夜的關係緩和了些,她可不希望看見兩人再鬨騰一番。
賀歲擺手,放下了筷子,“沒事的,雲姨,不是你的錯。”
是她放不下那個心結。
這頓飯在賀歲吃來,有些索然無味。
這時,薄宅的人來了,說是沈曼想見賀歲,特地派人來接。
賀歲有些困惑,但還是跟著離開了。
薄宅的門口停著幾輛邁巴赫,賀歲好奇詢問江姨,“江姨,今天是有什麼客人嗎?”
江姨神色沉重,點頭回應。
看著江姨的狀態,賀歲就發覺有點不對勁,還沒進屋,就聽見沈曼的怒吼聲。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可能!”
推開門,賀歲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住了,“江大師?”
隻見江倩麗站在一臉怒不可遏的沈曼麵前。
沈曼看見賀歲,神色才稍微緩和一些,“歲歲,你來了。”
她伸手示意賀歲站在自己身側,嚴肅道,“你這麼些年都沒有管過寒夜,一來就想換掉我的兒媳婦?你想都彆想。”
賀歲瞳孔微縮,她好像從中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江倩麗居然是薄寒夜的母親?這是什麼鬼緣分。
想到之前關於江倩麗的報道,和薄寒夜的母親一樣,都是拋棄了家庭,投身於事業上去。
江倩麗卻並不意外,笑容依舊溫和,“媽,我的意思不是讓賀歲和寒夜分開。”
她雖然之前提過,但光看薄寒夜的態度,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
“據我所知,賀歲這幾年也沒生個一兒半女,寒夜年紀也不小了,那個叫薑瑜縈的女人,雖然讓人不喜,但好歹懷了薄家了骨肉。”
“哼,我說了,你想讓那個女人進薄家的門,不可能!”沈曼冷聲拒絕,不怒自威。
要是讓一個小三上位,他們薄家才真是名聲儘毀,甚至她死後都對不起已經去世的薄老爺子。
江倩麗擺手,“媽,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薑瑜縈再怎麼樣,她懷的至少是薄家骨肉啊,我們可以把孩子接過來,讓賀歲和寒夜一起養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