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物的作用下,賀歲攥緊了薄寒夜的襯衫,生怕他逃跑一般,每一處觸碰的肌膚都讓她覺得涼快舒適,迫不及待解決此刻的難受。
薄寒夜按住賀歲不安分的手,輕輕撬開她的唇齒。
唇齒交纏間,兩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很快,在賀歲扯開他襯衫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他戛然而止,將賀歲給按了回去,揉著她的頭發。
“歲歲,我們馬上去醫院。”
如今賀歲還在跟他鬨著脾氣,如果不是藥物的作用,賀歲醒來估計會更加討厭他吧。
賀歲明顯開始焦躁起來,見薄寒夜不為所動,難受得扯著自己的衣服,眼尾染上水汽,夾雜著微弱的哭腔。
另一邊,蔣琬和魏宴禮兩人互相看不對眼,配合得更是一點也不默契,甚至還總是踩到對方。
所以,最終的冠軍顯然不是他們。
聽到主持人公布的名次之後,蔣琬忍不住嘲諷一句,“還說什麼這是你的強項,我看根本是吹牛的。”
魏宴禮也不慣著,雙手一攤,嘲弄道,“這的確是我的強項,可是我的舞伴是你啊。木桶效應不知道麼?結果都是看那個最短的板子,也就是你。”
整場舞跳下來,蔣琬不知道踩到多少次他的腳了,他現在都有些擔心自己的腳趾會不會變形,不過自己都沒說什麼,她倒是先喊起來了?
匆匆趕到的傅知年,趕緊將賀歲的消息告訴了蔣琬。
她一聽,頓時沉不住氣,提起裙擺就往外麵跑,“不行,我可不能讓歲歲落在他手上!”
她不過是跳了個舞,賀歲就出事了?現在不會被那個渣男吃乾抹淨了吧!
想到這,蔣琬的步伐明顯加快了很多。
魏宴禮也感覺到事情不對勁,急忙跟了上去。
自己好歹還是個醫生,多少能幫上點忙。
兩人小跑一段,正好看見薄寒夜從後座裡爬出來。
“渣男!你快把歲歲還給我!”蔣琬直接上前罵道。
透過諷刺,她看見賀歲臉頰通紅,狀態很不好的模樣,著急逼問起來。
“你給歲歲吃了什麼東西,她的臉為什麼這麼紅啊?”
魏宴禮緊隨其後,一眼就看出來賀歲的情況,神情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怎麼會這樣?”
很明顯賀歲被喂了媚-藥,但是這藥性看上去十分強悍,短短幾分鐘,賀歲的身體便像火燒一般發燙。
薄寒夜神色緊繃,冷聲道,“我正準備帶他去醫院,不過離這最近的醫院也要開一小時,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眾人的視線落在了魏宴禮身上,魏宴禮摸著下巴。
他來參加宴會,彆說藥了,連個創口貼都沒帶,總不能現場變出來吧。
“辦法是有了,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你們兩個不是夫妻麼?害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