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薄寒夜不一樣,身材挺拔,外形優越,露出的鎖骨性感無比,讓人情不自禁將目光投過去。
解下最後一顆扣子,薄寒夜的眸子猛然睜開,在黑暗中閃爍著亮光。
賀歲一個沒注意,直接被他反撲在床,男人沉重的呼吸在耳邊響起,看向她的眼神溫柔似水,像是要將她融化。
她從來沒見過薄寒夜這個模樣,頓時就陷了進去。
男人的薄唇逐漸靠近,就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卻直接倒在了她的脖頸處,那個吻也擦過了她的臉頰。
賀歲感覺自己的體溫在逐漸上升,每一寸接觸的皮膚都燙得難受。
“薄...薄寒夜?”
她忍不住屏息,試探性地想把薄寒夜推開。
“孩...孩子...孩子...”
原本還有些意亂情迷的賀歲,在聽見這兩個字後,腦袋的那根筋像是突然崩開一般。
她猛地將薄寒夜推開,表情有些失落。
果然,她又陷進去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就連喝醉酒他都惦記著那個孩子,可想而知,這個孩子對薄寒夜來說有多重要。
到底是她自作多情了。
第二天,薄寒夜醒來後,發現自己穿著睡衣,隻是頭疼得厲害。
他習慣性去摸身旁的位置,卻發現空落落的。
從前他總能在旁邊撈到個賀歲,醒了就會摟住他的肩膀,朝他撒嬌。
他開始是有些厭煩的,但是到了後麵,卻漸漸習慣了。
甚至現在還有些懷念?
他簡單洗漱了下,換上西裝便出門了,走下樓發現雲姨還在廚房忙活。
掃視一圈都沒有看見賀歲的影子。
“雲姨,太太呢?”薄寒夜蹙眉。
雲姨從廚房端出一碗醒酒湯,“太太說您昨天喝酒了,今天會起來的比較晚,特地讓我做了醒酒湯,剛剛才出門去。”
聞言,薄寒夜的臉色也柔和了幾分。
看來賀歲還是關心他的。
“昨天晚上是誰幫我換的衣服?”薄寒夜嘗了一口,下意識問道。
雲姨搖頭,如實回答,“昨天我很早就睡了,應該是太太。她今天早上還拿衣服讓我洗呢。”
“嗯。”薄寒夜的語氣淡淡的,可上揚的嘴角卻充分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不錯。
依照他對賀歲的了解,應該是昨天幫忙換衣服不好意思了,所以才躲著他。
而此時賀歲卻一臉鬱悶的趴在桌上,拿著筆戳著桌上的紙張。
蔣琬拍了拍她的肩膀,挑眉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這桌子要不是大理石的,估計都被你戳成蜂窩了。”
賀歲長歎一口氣,“昨天晚上薄寒夜喝醉了,當著薑瑜縈的麵抱著我。”
蔣琬頓時喜笑顏開,激動起來,“這還不值得高興?那個女人臉是不是都氣歪了?我就說嘛,當小三哪裡有好下場,歲歲你才是正宮。”
“都說男人酒後最誠實了,他當著那女人麵抱你,肯定是心裡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