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網上鋪天蓋地都是兩人甜蜜的消息,她這個薄太太跟不存在一樣。
她不相信,這些消息薄寒夜會沒看見,隻要他願意,動動手指就能讓那些消息消失不見。
“這是兩回事!”薄寒夜脖頸的青筋微微暴起,壓抑著胸腔翻湧的怒火。
看見賀歲眼角的淚珠,薄寒夜的聲音也不自覺放軟了些,“你聽話,以後不要和那人見麵了。”
“那你能不和薑瑜縈見麵麼?”賀歲趁機反問,濕漉漉的眸子就這麼直愣愣地望著他。
等了許久,薄寒夜始終沒有回答,賀歲扯了扯嘴角的笑容,語氣悲涼,“我知道了。”
“我們離婚吧。”賀歲深吸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你說什麼?”他的拳頭緊握,聲音低沉,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放過我吧,我現在已經能自己賺錢了,我不想跟你繼續過下去了,我們離婚吧。”
薄寒夜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氣,冷冽的視線在賀歲身上打轉,“隻要我還沒玩夠,你就彆想離婚。”
話音剛落,他便出去了。
魏宴禮是半夜被叫出來的,他十分不情願,但還是陪薄寒夜來到了酒吧。
他這張嘴根本閒不下來,吐槽道,“誰家好人大半夜把人叫出來啊?以前很少見你喝酒,怎麼?今天這是有心事了?”
薄寒夜冷冷看去,他頓時就不講話了。
魏宴禮喝了兩口,聳肩道,“你到底怎麼想的,孩子生下來之後,你要娶瑜縈姐麼?現在網上可到處都是你們的消息。”
他不懂薄寒夜的心思,但薑瑜縈的心思幾乎都寫在臉上了,她是真的很想和薄寒夜成婚。
這也是他最難過的。
他很早就暗戀薑瑜縈,一度認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過他更希望的是能看見薑瑜縈幸福。
薄寒夜沒有講話,他也隻能陪著繼續喝下去。
等賀歲接到電話的時候,薄寒夜明顯已經醉醺醺了,原本她是不想管的,可是張秘書也下班了,她也隻能勉強接下這個重任。
“我來吧。”
薑瑜縈突然出現,挺著個肚子,笑容依舊溫煦。
“瑜縈姐,你怎麼會在這裡?”魏宴禮不是一般的吃驚。
他可隻打電話給了賀歲一個人,怎麼薑瑜縈跑來了?
薑瑜縈猶豫了一秒,隨後解釋,“我開始在附近處理點事情,我助理說看見寒夜在這裡,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了。”
整個理由編製的十分合理,找不出一絲漏洞。
賀歲卻覺得奇怪,直接質問道,“這附近除了酒吧,就是夜總會了,你來夜總會處理事情?”
再說了,她一個孕婦也不能喝酒啊。
她原本以為薑瑜縈人還挺好,客客氣氣,溫溫柔柔的,但是幾次接觸之後,她莫名覺得反感。
這個人胡話是張嘴就來,根本不打草稿,而且臉不紅心不跳的。
薑瑜縈尷尬起來,乾笑了兩聲,“是嗎?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和我助理來的。”
接收到薑瑜縈的信號,徐蘭立刻攬下了整個爛兜子。
“是我記錯位置了,所以才誤打誤撞來了這裡,正準備走呢,就看見了薄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