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人看起來也不像表麵那麼凶。
“早上好,兄台。”林源微笑著向男人打了個招呼。
男人再次轉頭看他,眼神格外冰冷,臉上那猙獰可怖的燒焦疤痕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林源咽了口唾沫,冷汗都流了下來,正準備退回角落縮著時,男人開口了。
“現在不是早上了。”
“哦,哦......”林源擦了把冷汗,心中暗想:不是早上就不是嘛,露出這樣一副要吃人似的表情乾嘛
感覺到這個大塊頭不像表麵上那樣凶之後,林源打開了話匣子。
“哥們,犯什麼事進來的?”
“我沒犯事。”
男人轉頭看向窗外,淡淡的說道。
“沒犯事?”
林源一愣,心說沒犯事你進來乾嘛,打兩把天堂傘賺外快?
不過轉念一想,這不就跟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樣嘛,有病硬說自己沒病。
簡而言之,就是:嘴硬!
林源想明白之後,也覺得不能硬戳人家痛處,於是換了個問法:“哥們,你是做什麼的?”
其實就算他不說,林源也能猜個大概。
就這體型,這長相......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了,先天收保護費聖體!
但男人的回答卻讓林源驚掉下巴。
“我是老師。”
“啥?”林源被雷的外焦裡嫩,此刻也顧不上禮貌了,“教什麼的?武術還是健身?或者是街頭格鬥?”
男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反應,也不生氣,隻是悶聲說道,“曆史。”
“曆史?”林源嘴角抽抽,把想問是不是教銅鑼灣街頭史的心思壓了下去。
差不多就得了,再皮就要挨打了。
可如果真是老師的話,怎麼會進來蹲號子呢?
林源即使不是什麼好學生,但依然對這個職業抱有一絲天然濾鏡。
沉默了一會,林源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您是教哪個年級的?”
不光是好奇,主要他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