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李裹兒關心的。李零君身手再好,以後隻是王畫的一個婢女。不構成危害,但王涵不同了,太原王在七姓十家中勢力最為單薄,可名聲卻是最為王家最嫡係的女午。論地位並不比自隻遜煮多“判這個王家小娘子也不比自己遜色。論相貌略差一籌,可王涵的相貌同樣很俏麗,就象王畫講的那個故事中林黛玉一樣,再加上氣質,更加會讓人憐關健一點,如果王畫對她動心,沒有與自己在一起麻煩。
王畫低聲地對她說:“裹兒,這件事萬萬不可告訴彆人。王家娘子生了病,壽命沒有多長時間,而這個病正是因為她心思重了,造成脈搏淤塞的。這是我虧欠她的,因此她喜歡,我也讓她留下來。可不會發生其他的事。你想一想,我現在努力爭取將你正式迎娶到我們王家。又怎麼與王家小娘子發生曖昧的關係?難道讓她也做我的小妾?就是我答應,你也答應,王家會不會答應?這隻是幾天暫時的居住,等到案情了結,她二哥放出來,她不用我說,也會自動跟她二哥回太原的。”
“是真的是假的?”
“其他的還有可能是假的,可這個消息我怎能用詛咒她來欺騙你。估計這一次王家也知道她的病情,所以放她出來到滑州散散心。她很可憐,罪盔禍首算起來是我。因此你不要對她為難。”
李裹兒還想說什麼,又想到昨天晚上王畫的話,硬是將話忍住沒有說出來。但過了一會兒,她又恨恨地問道:“那我再問你,這麼多天,你與那兩個俏婢女做了幾回?”
王畫抹了一把汗,暈,還真耍連這個也要向她彙報再經過批準。
岔開話題,說道:“現在事務繁忙,你看到沒有,就是一個生病的還與我沒有多少瓜葛的王涵都在為我幫忙。裹兒,彆胡鬨了,快點起來。替我做事吧。”
“我能做什麼?”李裹兒一聽傻了眼。
“能做的事很多,隻是你沒有用心去想”說著王畫將她從薄絲被裡拽了出來,又說道:“還有這段時間得要聽話。你是不是想再親眼看到我破一次象這樣的詛咒之案。”
“想啊,哪裡又發生了大案?”
“暫且保密,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次案件與詛咒案性質不同,它是國家寶藏。”
“國家寶藏?秦朝的?漢朝的?隋朝的?”
“不要瞎猜了,我現在得到的線索很少,還不能判斷出來。還有。過一段時間,我會讓你看到一些很好玩的東西。”
“什麼東西?”
“戲曲。”說到這裡他將那個本子遞到李裹兒手上。
《宴娥冤》原本不是很長,共有一個楔子加上四個折子。但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第一本真正意義的戲曲,王畫又不能全部記住原詞,隻好自己一邊寫一邊回憶,同時自己編改。因此不是很快,他才寫完第二個折子,竇娥發下三個誓願。最**的第三折準備昨天晚上完成的。讓李裹兒鬨了一下,沒有寫成了。
而且王畫引進這個劇本有著很強的社會意義。如劇本中寫的放高利貸。現在唐朝不但有苛匆的私人高利貸,還有苛刻的朝廷官放的高利貸。流氓惡霸橫行,這個那個社會那個年代都有的。但唐朝的遊俠很多。更為嚴重,漢朝同樣也不少,這是重武輕文造成的結果。官員貪贓枉法,同樣不少。下層了知識分子窮因潦倒,在世家的打壓下。唐朝比元朝還要嚴重。為什麼七姓十家出的人才多,因為他們掌握了更多的資源。如果將這些資源普及開來,看看七姓十家還能不能出那麼多將相?隻有一點,關漢卿寫了婦女地個的低下,現在經過老武這麼一整,現在的女子地位雖然低下,但不可能象經過南宋朱子老先生的洗禮後那麼低下的。
所以王畫將它當作了首選。
這反過來說明唐朝不是一無是處的,換作清朝試試看,就是李白杜甫出來了,也會讓康熙大帝拉出去砍頭了。
李裹兒看了後,想要反駁,可滑州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這裡,她想反駁都不行。
隻是說道:“她好可憐哦。”
“裹兒,這是假的,是用來教化百姓,教化那些不法官員的彆當真。快去做事吧。”
“可我能做什麼事呢?”李裹兒再一次犯難地問道。
王畫想了想,讓她代朝廷安慰災民了。
將李裹兒打發走,王畫喊來上官小婉。她能做的事情可多了什麼叫尺掌天下?儘管王畫對她的印象不持褒獎,可不得不讚賞她的能力。不但在文學上的才華,她跟隨老武這麼多年,許多詔書就是她書寫的,而且她也參預了對朝中政務的處理,特彆是李顯上台後,她對政局影響更加深遠。許多朝中大事。都是李顯與韋氏征求她的意見。然後才做出決策的。是名副其實的無冕內相。
兩個人打開卷宗,一邊審核一邊相互商議,進展很快。
看著到了接近吃午飯時,卷宗消失了許多,兩個人相視一笑,這是表示向對方的欣賞。
笑完後,上官小婉說道:“二郎。”
對這個親昵的稱呼王畫沒有敢作聲。
上官小婉又說道:“如果我早生十幾年,一定也會象那個王家小娘子一樣。”
“不敢”王畫謙虛道,但他在想那個李拜
上官小婉繼續說道:“其實年青真好,可是我年青時做過許多錯事。
王畫又沒有吭聲,卻在心中想,你現在依然繼續在做著錯事。
“算了,彆提了”占官小婉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臉上變得默黯然起來,頓了糊幾爾道!“但我有件事,沒有弄明白六二郎,難道你桌們汁德靜王?”
王畫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的。可沒有想到她問得這麼直接。他小心地回答道:“滑州刺史與德靜王走得很近,不瞞你說,我是知道的。但我曾經說過一句話,公歸公;私歸私。這與德靜王的友誼仇恨無關。更沒有得知德靜王參加了此事。”
直接肯定了武三思。
上官小婉也沒有替武三思辨解。
王畫摸不準她的心意,又說道:“我在洛陽時,皇上讓我賑災,因此我做了一些準備,才知道滑州沮咒之案,那時候知道囤積糧食了。至於囤積了多少,我不知道,決堤更是沒有想到是人為的。不然我也不會冒著被大臣進諫的可能,將太子殿下帶入青樓。更不會想到德靜王也居然參與了此案。”
說到這裡,他看著上官小蜿小眼中流出誠懇的眼神,繼續說道:“德靜王權傾天下,從上皇時起就賜予了大量的封地,財產更是不計其數。這件事不管德靜王插足有多深,我聽到德靜王之事後也主動停止了繼續查下去。但我隻是想說,本來德靜王就在風頭上,如果他一點沒有顧忌,行事肆無忌博。我隻能說一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昭容,既然你與我是盟友關係,同樣我也進諫一句話,你也要為自己考慮一下。”
這同樣也是一個被權欲迷花了眼睛的女子。但看到她的才情,王畫也不想幾年後她遭遇相同的命運。
說道這裡,他吟道:“葉下洞庭初,思君萬裡徐。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欲奏江南曲,貪封薊北書。書中無彆意,惟悵久離居。”
正是上官小婉寫的一首著名的小詩《彩書怨》。
上官小婉用眼睛盯著他,對他的好意不置與否。過了半天才說道:“我昨天晚上一人獨臥,香被寒冷。不知道二郎可有膽量今天晚上為我暖一下香被?”
王畫噎得不能言。
上官小婉看到他的窘迫樣,笑了起來,然後又說道:“如果二郎害怕公主,這間公房隻有你我二人,可有膽量暖暖我一顆已經冰冷苦寒孤獨的心?”
得,你還冰冷苦寒孤獨的心。現在你在洛陽長袖善舞,不知道有多開且王畫也聽到了她的一些小手段,比如韋氏雖然長相好看。可不學無術,當然也不是一點學問也沒有的,主要這個學問拿不出來。但現在經過才華橫溢的老武整治後,文風開始興盛,就是一個武將說不定都會吟出兩句小詩。看到這種情況,上官小婉主動代韋氏捉刀。大臣同樣清楚此事,但沒有辦法,隻好格外稱揚。因此漸漸地上官小婉也得到了韋氏的歡心。
現在,她的一顆心正處在燥熱激動之時,怎能冰冷苦寒孤獨泥?
王畫笑笑不語。
上官小婉更是覺得他有些好玩兒。因為天氣熱,她鬆開了裙子束帶。露出裡麵湖水色肚兜兒,以及一抹粉胸。時不時地與王畫調笑了
下。
到了天色快黑的時候,放下了公文。王畫卻讓她撩撥得火燒火燎。可兩個人玩笑歸玩笑,卻因為相互的默契與才乾,一天就將所有公文處理快剩下一半。
十分高效。當滑州新任的一些官員領到批閱過了公文案件卷宗時,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但上官小婉這個玩笑並沒有就此結束,在吃晚飯時,故意坐在王畫身邊,與李裹兒一左一右地將王畫包夾著。同時還不停在拋著媚眼。
王畫已經看到李裹兒臉上又露出怒火了。這回他可不是理直氣壯。做賊難免心虛。轉過頭,朝上官小婉狠狠地瞪了一眼。
李雪君卻清楚地看到王畫的表情。對於王畫的不清不楚的關係,她沒有持太大的反對意見。應當來說,比起其他人,王畫做得算是很好了。可是她還是皺了一下眉頭。雖然上官小婉長相美麗,有才學,然而上官小婉的背景更加複雜,王畫這是在找罪受。
不但是李雪君,同樣李紅與沐放李也看出有點不對勁,她們同樣疑惑地看著王畫。
李裹兒終於將飯碗一丟,說道:“王畫,你跟我來。”
王畫跟著她進了房間,李裹兒將他的耳朵一揪說道:“你告訴我,你與昭容又有什麼關係。”
打死也不能承認。
“裹兒,你可冤枉我了。這樣吧。小他衝外麵喊道:“上官昭容。請進來一下。”
上官絡容笑盈盈地走進來。
王畫撓了撓頭說道:“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上官昭容找過我。與我搭成了一個協議,有困難時互相幫一下忙,而且她在宮中替你暗中照應。”
他還不知道在半路上,李裹兒就對上官小婉產生了懷疑。說完後看著李裹兒的神情。
李裹兒氣呼呼地說道:“我耍她幫什麼忙?”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在天津橋上發生的事你可記得?因此這個盟約是一個暗下裡的盟約。”說到這裡,他衝上官小婉拱了下手說:“上官昭容,雖然我們是盟友,但有的玩笑不能開的。”
說著背著李裹兒做了一個央求的動作。
上官婉兒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在胸口畫了一個圈,做了一個哆嗦的動作。
想不開玩笑行,得暖暖她一顆“寒冷”的心。,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一有。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