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財正一口麵一眼電視的打發時間,許大茂領著傻柱來了。
“曾總......”許大茂舔著臉坐在曾旺財對麵。
“狗東西,開口叫總,沒好事兒。”曾旺財抹了抹上嘴唇上的汽水笑罵道,“惹麻煩了彆找我,我現在無權無勢,隻能吃泡麵。”
“沒惹麻煩,真的!”許大茂瞄了眼在外麵沒有進來的傻柱,低聲道,“關於傻柱的,您看能不能給他一個機會,讓我帶他出國,玩一玩?”
“臥槽,你再說一遍?”曾旺財怒道,“這他媽是玩嗎?你是去辦大事兒的,這可不是玩,這麼多年你彆的都好,就是管不住當下,以前還從來沒有這樣過,一般你都是辦好了事情再玩,這次你他媽居然沒辦事兒就想著玩......是不是傻柱勾引你的?”
傻柱:“.......”
關我什麼事兒?
是他勾引我的好不好......
“哥,哥.......財哥!”許大茂立馬改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肯定是辦事兒為主,但你說過,我去主要是腐敗......哦不對,是腐化他們,送糖衣炮彈,讓老毛子的官員喜歡我,離不開我,最後再談買賣不是。”
曾旺財確實說過這話,因為他知道許大茂擅長做這個。
原著當中的許大茂,在沒有發達的時候,沒有資源的時候,在普通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怎麼使用糖衣炮彈的時候,便用這一招拿下李懷德,最後還想用這一招拿下李懷德上級。
可惜,許大茂那時候沒有人脈,踢到了鐵板,不然指不定後來的成就有多高。
現在老毛子那邊就是這樣,用許大茂這樣的人,絕對對路子。
“那也不行!”曾旺財搖頭道,“傻柱跟我們不一條心,他是易忠海的人,易忠海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陰逼一個。
“這麼多年易忠海雖然很老實,但咱們犯不著多事兒,南鑼鼓巷現在難得和諧,不像以前那樣有那麼多陳芝麻爛穀子的屁事兒。”
說完他低頭吃麵,擺明了是不想答應。
實際上,曾旺財如今不用在意易忠海,地位上已經是一個天一個地了,再和易忠海扯亂賬,連大炮打蚊子都算不上。
他隻是不想煩,南鑼鼓巷的和諧環境來之不易啊,老爹老媽在這兒生活的舒服,自在,和諧是主要原因。
“得,我就知道是這樣!”許大茂不敢再說,出去對傻柱說道,“剛才你都聽見了,不是我不說,這事兒還是算了吧。”
傻柱脖子一梗:“我不!”
他掀開簾子走進來,一秒變臉,變成和許大茂差不多的嘴臉,舔狗似的笑道:“財哥,我棄暗投明來了......”
傻柱本身骨子裡就自帶舔狗屬性,否則不會被秦淮茹給算計了。
所以現在他轉換起來非常的自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傻柱,不是我不幫你!”曾旺財麵對傻柱的求情,耐心解釋道,“你現在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你有家庭,你有孩子,你還有老人要養,你要是走了,你們飯館怎麼辦?
“這個飯館全靠你撐著,你一走飯館就得歇業,你一家老小和西北風去?出國又不是一天兩天,火車就得坐半個月......再說了,易忠海和秦淮茹知道我幫你出國,不得恨死我,這事兒不說了,你去其實沒用......”
“我哪有家?我哪有孩子?我戶口本上就我一個人......”傻柱心裡泛酸,差點給曾旺財跪了,“我說出去丟人,我說不出口,財哥,我叫你哥,以後都叫你哥,你發發善心,幫我一回......”
曾旺財還沒有答應,好巧的是,易忠海吃了飯沒事兒乾,從飯館晃悠過來,正好看到傻柱求曾旺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