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毫無價值而且彰顯幼稚的話。
這是瀧一在頓悟之後對她說的真心話。
而金智秀也明白自己在無意之間,解開了一個人的心結。
用現有之物來滿足**吧,先從滿足的地方起步,然後再稍微想想辦法如何繼續下一步。
“我要不要也開始先從滿足的地方開始呢?”
就像那個時候對他說出“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雖然想很多次的再次說出這樣的話,可是金智秀始終開不了口。
與其說出這種羞人的話,比白蟻吞噬巨象的身子一百次要好多了。
就算說出口了,究其原因也是講不通。
果然,那層紙很多人無法輕易捅破的原因,就在於此。
“吃飯嘍~~”
那裡傳來了這樣的聲音,應當是一位性格軟萌的女生發出來的。
雖然說的是日語,但憑借著簡單的理解能力,金智秀理解了這其中的意思。
她的腦海中在很久以前曾經跳過晚餐不吃的念頭。
啊~~那還是白天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還在韓國,因為yg的食堂菜連續吃了這些年下來,有些生澀無味。
但是下這樣的時刻卻想著這是不可能的。
一旦做出了這樣的舉動,開始在肚子裡翻滾的虛無感似乎會猛烈的暴動起來。
來到一樓大廳的中央區域,在前往用餐的地方無論如何都要經過盥洗室。
在那裡清洗著手掌,這裡的香皂是粉白相間的。
女傭介紹也是用櫻花製作而成的,即使在用溫水衝洗之後,手上的香氣依舊會緊緊的覆蓋在上麵。
所謂的手有餘香,應當就是這樣的。
用餐的地方,便是位於之前與瀧一父親,平井家的社長見麵的客廳有房。
在女傭垂下頭顱,幫她推開門,做出“請”的手勢,金智秀迅速探頭進入。
“打擾了~~”
在進入房間內的時候,多道視線與她的眼眸產生了交集。
也包括,那在便利店見過的女生。
看樣子,宴會快要開始了。
多道爽朗的笑聲好似標明著發出聲音的人,酒意已經上來了。
醉漢獨有的咯咯笑聲撲麵襲向她的耳畔。
但他們所持有的杯子內部的液體顏色,很顯然不是白酒,那深綠濃稠的更像是一種茶水。
諸多道的料理被下人們整齊的擺放在桌上,分量足夠。
僅僅是向那裡看了一邊便感覺到肚皮在向著大腦發出抗議之聲。
在打通了兩個房間的和式大廂房裡,聚集著一大堆人在那裡,像是進行著男人之間充滿著義氣的酒宴。
父親身上穿著這裡的和風睡袍,腰前用一根淺藍色的袋子簡單的打著結。
像是老友許久沒有碰過麵一樣,和那些她不認識的人聊著。
“這一次沒能帶我的妻子過來真是可惜呢~下一次,一定要讓她過來一趟。”
父親頗為惋惜的語氣充斥在金智秀的耳畔。
不過她隻當這是父親為了奉承這裡招待很好的客套話罷了。
真要是把母親帶來了,多了一個時刻監督著他飲酒的人,應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能夠生出智秀這樣美麗的女兒,金社長的妻子也一定是個美人了。”
平井家的社長這樣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