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假設季醫生和司老師已經認識十年了,這些問題就都有了答案。
她切換小號,進到兩個影子超話。
裡麵還在鳴鑼敲鼓過大年,翻了一圈,艾宣又退出來了。
隔日,嘉賓們身體的酸疼還是很嚴重,再休息一天。
導演組沒有拍攝,讓他們自行安排。
於是所有嘉賓和工作人員,除了必要的吃飯時間,其餘所有時間都窩在房間裡休息。
喬炎看著這群人,在微信上對小悠說:“你看他們,一點活力都沒有。”
小悠:“導兒,你知道嘉賓們肩膀都啥樣了嗎,我昨晚看到韋流竹的助理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叫的比過年的豬還要慘烈。你再看看跟拍,嘉賓走了多少趟山路他們就走了多少趟。”
喬炎:“也是,我給忘了。”
於是趁著晚飯時間,喬炎去找了韋流竹一趟。
韋流竹沒精打采,頭發淩亂,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打開門怔問:“喬導?”
喬炎:“聽小悠說你肩膀很疼,我過來看看。”
他的手背在身後,拎著的包裡裝著各種噴劑和藥膏。
韋流竹一聽這話立馬精神了,他生怕喬炎覺得自己太脆皮就不讓自己參加錄製,聲音都洪亮了:“沒有啊!我一點也不疼!”說完還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臂上似有若無的肱二頭肌。
喬炎揪緊包帶,聽著他的話更心疼了:“和我說實話沒事的,你肯定很……”
韋流竹心道:就是和你說實話才有事啊,你要是不讓我錄了那不還是分分鐘的事兒。
“真的一點都不疼,”韋流竹肯定道,“喬導你是不是嫌我錄製過程中廢話太多了,那明天的最後一趟我一句話都說,我保證!”
喬炎:“……怎麼扯到錄製上了。”
韋流竹:“喬導我突然想上廁所,我先去!”
門啪的一下關上了。
喬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正巧遇到鄧承拿著手機走出房間,喬炎問:“你在乾嘛?”
鄧承抬眼看到他,又對著手機說:“來正好看看,我們綜藝的總導演——喬炎!”說完他已經走到喬炎身邊,攬著他的肩膀說:“來打個招呼。”
突然出了下鏡,喬炎被帶著和粉絲朋友們打招呼。
等鄧承拿著手機離開後,喬炎納悶道:“他什麼時候開始走直播這條路了?”
小悠拿著一遝工作牌路過,說:“鄧哥不是有新劇要上映了嗎,他在和主創們一起直播宣傳新劇。應該是直播連線結束了,他在和粉絲們聊天。”
“哦。”喬炎轉頭看了看韋流竹閉著的房門,搖搖頭,又回了自己房間。
鄧承從樓上轉到樓下,從酒店裡到酒店外,和粉絲們一起看山看風景看月亮。
“有什麼有趣的事情?”鄧承重複著粉絲發的彈幕,回想了幾秒,說:“前天我們寫了許願牌,我寫了一張,是祝福你們的,但我不告訴你們我寫的是啥,如果你們拍爬山就能看到了。來,我帶你們認認路。”
他倒退著走,指引著路線:“很好找的,啊?問我寫的什麼?那不能說。”
“不說的話怎麼知道那張許願牌是我寫的……”鄧承沉默了兩秒,說:“也是。”
“好吧,我沒考慮到,你們不要再刷屏哈哈哈了,我帶你們去看看。”
鄧承找到自己的許願牌,半蹲下,讓自己的臉和許願牌在畫麵裡同框。
“這張是我寫的,祝所有粉絲健康快樂發大財!署名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