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看著白雪藍,過了良久,才摸摸肚子,輕笑一聲,:“人儘可夫的,是你吧!”
“你說什麼!”白雪藍一雙眼睛布滿血絲,卻在這個時候,露出了幾分恐懼。
“你在與孚霖陳婚前便和顧煜寒行了苟且之事,甚至,連張床都沒有,就在樹林之中,滿地的螞蟻蚊蟲看著你們做那苟且之事,你的落紅,就染在了顧煜寒的浸泡之上!”權勝藍低下頭,看著自己被修剪的平整的指甲,輕笑一聲,“那一日的事,你應當記的很清楚吧?”
“你胡說!”白雪藍看著權勝藍,卻明顯底氣不足。
“我是不是胡說,你的婢女最清楚,隻是那天回家,你就殺了她,親手,將她推下枯井!”權勝藍嗤笑,“你嫁給孚霖的時候,已經不是完璧之身,用雞血作假,隻是,你與顧煜寒,做了多少夜的夫妻了,身子與處子如何相同,孚霖早就知道了!”
白雪藍一臉震驚的看著權勝藍:“你,你……”
“新婚之後,孚霖再沒有碰過你,你耐不住寂寞,竟然與宮中的太監對食,後麵更是膽大妄為的勾引宮中的侍衛!你以為孚霖不知道,他隻是不在意!”權勝藍的臉色越來越冷,“白雪藍,你說,到底,誰才是蕩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