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的手從枕頭下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推開顧煜寒,乘著顧煜寒連連後退的功夫,快步跟上,然後將人推到牆上,然後用手中的匕首抵住顧煜寒的脖子:“王爺,我可不是那些會逗人開心的嬌俏女兒家,我的手,是用來殺人的!”
顧煜寒看著嚴重殺氣四溢的權勝藍,嗤笑一聲:“你敢傷本王一分一毫嗎?”
“為何不敢?”權勝藍冷笑一聲,手中的刀刃就劃破了顧煜寒的肌膚。
顧煜寒可能要沒想到權勝藍竟然敢什麼做,頭下意識的往後退,讓自己的脖子離那把刀刃遠一些:“權勝藍,你不要命了!”
“為何不敢,王爺派人在冬獵那日追殺與沅王,並且意圖栽贓與我權家,不就是想要我權家的性命嘛!今夜,王爺讓落浮塵給我下這個套,不也是想要讓我死嗎,王爺已經殺氣儘露了,與其不明不白的死,倒不如在這裡與王爺一起死了的好,那我總歸能留一個寧死不屈的好名聲吧!”權勝藍看著顧煜寒,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煜寒顯然沒有想到權勝藍會這般大膽,沉默了半晌,然後嗤笑一聲,握住權勝藍的手,往自己的脖子靠近:“好啊,那你殺吧!隻要你的刀劃破我的動脈,我身體裡的鮮血就會濺在你的身上,而我,也就徹底的死在了你的手裡!”
權勝藍看著顧煜寒眼底的調笑,知道顧煜寒是在賭,賭她權勝藍不敢殺他,不敢嗎?有何不敢?
權勝藍冷笑一笑,然後手上用力,握住匕首用力往下劃,如果刀刃繼續貼在顧煜寒的脖子上,這把刀就會徹底劃破顧煜寒的脖子,當時,鮮血便會灑滿權勝藍的房間,手起刀落,權勝藍沒有絲毫的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