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聊著,眾人對蔡全無是佩服不已,天南海北,就沒什麼他不知道的。
三大爺好奇的問:
“柱子叔,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這天南海北無所不知,真是佩服。”
蔡全無心想,你要是在後世那個信息大爆炸的年代生活過,你也知道。
對三大爺的問題蔡全無也是坦然麵對。
“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嗎?”
“我就一蹬三輪的,天南海北的人都接觸,知道的自然多點。”
聽到蔡全無說自己是蹬三輪的,在座的眾人麵色都是一變,還以為你是乾啥的,原來正經工作都沒一份。
蔡全無把眾人的神色儘收眼底,對他們的態度也不是很在意,自顧自的說:
“大家是不是覺得不是正經工作,跌份?”
“不過,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麵,你們知道解放前的糞頭和掏糞工嗎?”
“解放前,四九城的糞頭,很多都有幾房姨太太。”
“沒想到吧。”
聽到這裡,大家真是大開眼界。
搞大糞的娶幾房姨太太?說笑呢。
頂著眾人驚奇的目光,蔡全無瞎幾把吹。
“我一天至少這個數。”
說著,伸出兩根手指。
見到蔡全無的兩根手指,大家都不傻,知道他的意思,一天至少兩塊,一個月最少六十。
比現在六級鉗工的一大爺工資也低不了多少了,和五級鍛工的二大爺差不多了。(電視劇裡,搭地震棚的時候提了一嘴是七級鉗工,幾乎所有小說都說二大爺是鍛工,這裡也隨大流。)
蔡全無自斟自飲了一杯,夾了筷子菜放進嘴裡,吃完,繼續吹牛。
“有次拉了一外國佬,好家夥,下車給我一張外幣,我也不認識。不過,外國友人,我也沒計較。”
“第二天,我去銀行一問,謔,換了兩張大黑十。”
蔡全無的話,讓在座的人中有幾人心動不已。
一趟賺二十,誰不心動。
“而且我這自由,想乾就乾,不想乾就不乾,沒人管。”
“正陽門大街那糧站主任讓我去他那上班,我都沒搭理他,不稀罕。”
“後來實在抹不開麵子,就在那掛了個臨時工,他們那實在忙不過來了,我才去幫幫忙。”
蔡全無牛逼吹完,眾人看他的目光又不一樣了。
不管什麼年代,能賺到錢就是有本事。
就連傻柱也是目光火熱的看著蔡全無,打起了他的主意。
“叔,我休息的時候,我去蹬,您休息休息,行嗎?”
蔡全無還沒說什麼,吃完飯,從外麵走進來的何雨水不願意了。
“不要,叔答應我,等我休息的時候帶我去出去玩。”
人未至,聲先到,何雨水說著話,來到蔡全無身邊坐了下來,搖著他的胳膊撒嬌。
“叔,你答應帶我去玩的,是不是?”
蔡全無笑著點了點頭。
見叔叔點頭,何雨水挑釁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瞧見自己妹妹的眼神,感覺心塞,自己今天走背字,誰都能懟他一下。
喝杯酒,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何雨水的話,讓一大爺好奇起來,這柱子叔不用管家裡的事?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柱子叔,我沒其他意思,我想問你媳婦孩子不用你管?”
對一大爺的問題,蔡全無開玩笑的回答:
“我今天拿東西過來看柱子雨水,院裡人還以為我去相親。”
聽到這話,眾人都笑了起來,也明白過來,柱子叔還是個光棍漢。
不過眾人更糊塗了,你不是收入不低嗎?
怎麼連個媳婦都找不到。
蔡全無看出了他們的疑惑,就把原主的經曆稍微修飾了一下講了出來。
“以前家裡條件不錯,讀書識字,後來鬼子來了,搞的民不聊生,自此家道中落,加上那幾年局勢動蕩,就給耽誤下來了。”
“解放後,局勢穩定下來,年紀偏大,再加上沒份正式工作,彆人介紹的姑娘,我看上的她沒看上我,看上我的,我又沒看上。”
“我總不能跑到我看上的姑娘家,說我一天能賺多少錢。”
“再說了,就是我說了彆人也不一定相信,有些行業,你沒做過,就是說了賺錢,你也不一定會相信。”
“一來二去,就這樣就給耽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