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彆以為付易這隻是在後宅裡偏心一個妾的事兒,就算不說朝廷律法的規定,一個官員若是連家都管理的不清不楚的,怎麼能指望他把一個地方管理的好呢。
雖說這時代的男人是可以納妾的,但正經也是一夫一妻多妾製,妾就是妾,和正室妻子那是兩回事,如果家庭規矩都不嚴格,被忽悠一下就偏袒了,那怎麼敢保證審判案子,處理公務的時候都能按照規矩辦事?
說是後宅裡偏心的事兒,實際上,後宅都弄的一團糟的,做彆的事兒怕也是難成的,因為必然不是規矩嚴明,性格決斷的。
在蘇糖看來,付易就是這樣的情況,雖說付易目前這官做的還不錯,但若是後宅不寧,以後前途也是有限的,光是看看吧那妾生女慣得到處胡說就知道了。
現在隻是得罪了蘇糖,蘇糖也隻是個郡主,可若是付易官做的更大,接觸的人更厲害,誰知道會得罪到什麼牌麵上的人,坑爹這種事情,通常隻有老爹越有地位,坑的越厲害。
要不怎麼不見普通老百姓家的熊孩子坑爹呢,因為就算坑也是有限的,爹本來也隻是個一般人,可當老爹不是一般人的時候,那坑才是真的坑。
雖然看到付易這樣,蘇糖心裡有這樣的思考,卻也無心指點什麼,付易若是真明白,以後自然會該,如果不明白,說了也沒用的。
現在聽到付易這樣解釋,蘇糖就笑了笑“付大人的話本郡明白,小孩子麼,做事不靠譜是有的,本郡更願意看到付大人實際的政績。
隻是本郡雖說隻是個農女,上不得什麼台麵,但也不是什麼無知孩童隨意輕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