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老抬頭看看天,這個時候都已經過了零點,已經不早了。
突然,老頭一把拉住溫老,“我剛剛仔細想了想,你說得對,他家那小一代也和照片上挺像的。”
溫老站了起來,準備跟溫令羽回去了,“到時候過來看看就知道了,那群人肯定會安排人跟著他。”
動作很快,溫老說完抬步就走,甚至還回頭看溫令羽有沒有跟上來,催促他快點。
回去的路上,溫令羽一直在想,宋時盛他們一家到底哪裡惹到那群土匪。
明明就是兩個時代的人,怎麼還可能會有交集。
路上,剛好碰到阿辛找完人回來,見到溫老被找回來,他也很高興。
不過因著前麵的放肆,有點害怕,不敢站在溫老旁邊,離溫老很遠。
溫令羽默不作聲後退,把阿辛往溫老那邊擠了擠。
就發了一會呆,阿辛就注意到旁邊走著的是老先生,恨不得當場倒下。
太緊張了,視線變得熱烈起來。
溫老抓住,時不時偷看自己的人,“你老看我,怎麼了?”
逃不過,阿辛一臉歉意地說道:“老先生,今天我的話太過分了,向你道歉。”
溫老早把這件事情拋擲腦後,一提起來,他“啊”了一聲,“知道你是擔心,心是好的,不怪你。”
溫令羽當時走得早,沒聽見阿辛對溫老吼的話。
回到了家,溫令羽把溫老的打算同阿辛講了,都是一條繩上的,自然有什麼話要說明白。
果然是場誤會。
若要說走在路上,是覺得自己無禮才道歉,這下子,阿辛恨不得直接自刎謝罪。
“老先生!我對不起你啊!”阿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叫。
溫令羽看了個樂,抽了張紙,裝模作樣給阿辛擦,被阿辛一臉嫌棄推開。
由於想搞清楚對象,溫令羽一人一隊,阿辛和溫老一起,分開跟宋家兄弟兩。
阿辛和溫老去跟弟弟上輔導班,溫令羽就更輕鬆,直接把宋時盛約出來打遊戲。
直到了開學那日,分開的兩隊均沒有絲毫收獲,壓根沒有見到那群鬼。
溫令羽早上一醒過來,條件反射給宋時盛打電話,鈴沒響幾聲就接了。
宋時盛疲憊到說不上話,“又出去打?哥,我是真去不動了。”
以往讓對方叫聲哥,是比登天還難,宋時盛現在脫口就是一句,那真的是開天窗。
看樣子他也實在是叫不出來的。
溫令羽自己也不想,打電話的動作純屬肌肉記憶,前幾天習慣了。
這會兒清醒起來,他翻了個身,難得犯了會懶,等了半小時,才從房間裡出來。
原本早該出門的阿辛和溫老,也癱倒在沙發上,顯然是打算罷工。
明明鬼是不會疲憊,但不知道為何,就單單看著,有一種說不出的累。
溫令羽給自己熱早點,“你們今天也不去?”
阿辛無精打采地點點頭,“去不動了。對了,今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