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木著臉:“隻有一把椅子,現在被你坐著呢,你讓我坐地上?”
傅思延:“我可以起來。”
言牧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要,我媽說熱凳子坐了容易長痔瘡。”
傅思延在短暫地沉思過後,淡定地說:“那你可以選擇坐我腿上。”
言牧終於是聽不下去了,在自己的臉又要不爭氣地紅起來之前轉移了話題:“我站著就好,你什麼事要告訴我?”
“視頻。”傅思延伸出食指指向了電腦屏幕,示意言牧去看。
“這什麼?”言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轉過臉去看電腦屏幕,認認真真看了幾秒後又轉了回去:“嗯?網課?你也準備當阿婆(up)主啦?”
傅思延:“……”還是高估他了,應該說的再明顯一點的。
“你不如看一下ID。”傅思延隻好提醒地更加直接。
“ID?對哦,讓我我看看你這悶葫蘆會取什麼ID……無、無言?”言牧的視線轉到了左上角,本來是抱著好奇的心態去看的,結果一看一個不吱聲,頓時笑不出來了。
傅思延就是無言?!
這下完了。
之前評價這個呢稱的記憶猶如潮水一般一點一點地湧了上來。
這特麼隨便拎一條出來都是死罪啊!
傅思延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告訴他?莫非是剛才錄視頻錄著錄著突然想起來這茬,打算秋後算賬了?
言牧越想越離譜,同時還在慶幸自己當時對【無言】能力的認可。
隻能說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應該不至於死的太慘。
“為什麼一副我會吃了你的表情?”傅思延歪著腦袋觀察著言牧越來越精彩的臉色,“又在亂想些什麼?”
“呃……沒有啊。”言牧心虛地回避著傅思延的視線,“隻是有點驚訝。”
傅思延:“你之前說……”
言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傅思延並不是提之前他說這名字悶騷的事情:“覺得課不錯?”
言牧抬起手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對對對,我是說過。”
傅思延挑起眉:“你緊張什麼?”
言牧:“我沒有啊。”
傅思延奇怪地把目光往下移:“那你抖腿乾什麼?”
“咳。腿有點癢,現在好了。”言牧調整速度很快,向來不會心虛太久,這會兒差不多就恢複常態了。
他說到這又想到前幾天他們失眠,自己拉著傅思延一起聽網課助眠的那一晚,莫名想笑。
差點就逼著傅思延看他自己的講的課了。
他那時以為傅思延是吃醋,沒想到居然是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所以那天晚上你極力阻止我的原因就是這個?”言牧忍俊不禁,稍微代入了一下自己,對此表示理解:“好吧,如果是我我也會尷尬到腳趾摳地。”
傅思延原本是想用他經典的“嗯”來回答,但在聽到言牧後半句話時又改變了主意:“那倒不至於腳趾摳地。”
言牧:“那腳趾摳床?”
傅思延:“也不至於。”
“噗哈哈哈哈——”言牧爽朗地笑出聲來。
傅思延忍無可忍,伸手拉住了言牧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