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不送。”孟輕舟揮揮手。
蘇清秋欠身一禮,含羞帶怯道:“老爺,奴婢告退。”
孟輕舟立刻眉開眼笑,和藹笑道:“誒!沒事經常來玩哈。”
與此同時。
距離大晉京城很遠的一處山峰,這座山外表看起來鬱鬱蔥蔥,毫無異樣,實則內部早已經被掏空,製作成戰爭堡壘。
黑暗的石室裡,一名玄衣金袍,長相平平無奇的青年,陡然睜開雙眼,喉結上下蠕動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啊!!”
“不!該死的孟輕舟,我趙構和你不共戴天!”
玄衣青年便是世子趙構的真身,因為化身與真身之間,距離不能超過兩百公裡,他就讓化身入京城,真身藏在京城外一處山脈。
而化身所經曆的一切,都被真身感知的一清二楚。
趙構平複了很久,慢慢恢複正常,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麵巴掌大古樸圓鏡。
用靈氣催動千裡通訊碟,圓鏡中星光點點,逐漸凝聚出一位不威自怒的中年男人容貌。
“何事?”趙煜寰語氣漠然。
“父親...”趙構羞愧低下頭,死死咬住嘴唇:“計劃失敗了,化身已經自我毀滅。”
趙煜寰刀鋒般棱角銳利的眉毛,立時插入眉心,怒道: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本王要你有何用!”
趙構不甘心道:
“不能全怪孩兒,要怪就怪孟輕舟,他像是有預知能力,當著我的麵,精準說出我們的計劃,導致化身直接被逮捕。”
聞言,趙煜寰驚疑道:“孟輕舟?好耳熟的名字,半個月前女帝新立的帝君?”
“正是此人!”趙構殺意騰騰,道:“父親,我覺得此人太過妖異,放任自流必然後患無窮。”
“孩兒以為,應當提前扼殺孟輕舟,殺了孟輕舟,可以說是一石二鳥,不僅除去潛藏威脅,防止他再次壞事,還能引發朝廷內亂。”
趙煜寰盯了他半晌,清楚趙構一點小九九。
無非覬覦女帝姿色,便嫉恨上孟輕舟罷了,至於預言能力,趙煜寰權當聽個笑話,根本沒當真。
趙煜寰懶得拆穿,聲色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