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公主的手還挺軟,不知道你平時用的什麼牌子護膚品,我給鎖鎖也買一瓶。”
蔣南孫瞪了他一眼,“無賴,無恥。”起身走向包廂,何文傑也跟著進來。
晚飯結束後,何文傑送戴茜回酒店,路上,戴茜說道:“你感覺南孫怎麼樣?”
“小姨,你轉行當媒婆啦?”
“我隻是感覺你倆挺合適的。”
“你彆忘了還有個章安仁呢。”
“要是你有心,那個章安仁可不是障礙。”
“看來我要是不把南孫追到手,都對不起小姨你啊。”
“感情的事我可不參與。文傑,我還是要叮囑你一句,彆和我姐夫在一起炒股。”
“小姨,我也多說一句,蔣叔叔今天的樣子,和我見過的那些已經輸的傾家蕩產的富二代賭徒太像了,還是要提醒蔣阿姨一下,彆到時候回不了頭。”
“管不了,蔣家一切都是蔣老太太做主。如果有一天他把蔣家輸沒了,我正好把我姐帶出國。”
“看來你也是怨念很深啊。”
“我姐姐這一輩子都被蔣家耽誤了。”
“也許吧,凡事有因必有果。是非對錯誰又說得清呢。”
“看來你旅行的這一年的確成長很多,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
“哈哈,那我以後有時間多和小姨請教,也好讓你和老媽有個交代。”
“到酒店了,最後說一句,有時間多給家裡打電話。過了這麼久了,大家氣也都消了,也應該找機會好好談談的,他們的目的也是希望你能過得好。”
“我明白,等小姨你把我的情報傳達回去後,我再給他們打電話吧。”
“滑頭,我上去了。”
“注意安全,有事隨時打電話。”
戴茜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