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我就再幫你談談價格。”
“那就麻煩姐夫了,一會你給我個賬號,我先給你打二十萬,如果不夠我再往裡打,您就受累幫我運作一下。”
“成,我明白你的意思,有你這句話我也好操作。”
“等會,我怎麼沒明白你倆啥意思呢?租個房子還得打點啊?再說你倆不是沒確定麼?”
“大姨,當時文傑那話是說給那邊的人聽的,做生意哪有見麵就亮底牌的。這房子主權是地產的,委托物業對外招租,打點好負責任,就算房租不能減免,多給兩個月裝修緩衝期那錢不也回來了麼,而且物業收了錢,到時候打交道也容易。”
“啊,我明白了,還得是年輕人,我就沒明白你倆啥意思。”
“大姨,彆說你了,西風要是不解釋我也沒聽明白,桃子你明白沒。”
“我也不明白,這倆人平時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一涉及到生意時跟猴一樣。”
“這樣好,不聰明怎麼賺錢。在家對你倆好不就行了。”
這一天大家過得特彆開心,直到吃過晚飯後才各自回家。
路上,楊桃開著車帶著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何文傑,“桃子,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丈母娘還滿意麼?”
“滿意,特彆滿意,現在都恨不得你是她兒子,讓我變成兒媳婦。”
“那我表現這麼好,你是不是得有點表示啊。”
“你想要什麼表示啊。”
“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啊。”說著把手搭上楊桃的大腿。
“彆鬨,我開車呢,乖,等回家的。”
“你說的。”
“嗯,我說的。”
好不容易安撫好醉酒的何文傑,楊桃鬆了一口氣,這下可以安心的開車了。不過她心中此刻也有些小竊喜。她發現醉酒後的何文傑原來是另一副麵孔,而且她還挺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