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通有問必答,根本無法抵抗:“我們的組織叫願景教,我是三年前被願景教吸納進去的教派成員,目前在願景教中擔任使者一職,主要負責情報收集以及信息傳遞……”
周青峰微微點頭,聽著小靈通不斷傾吐所知秘密,心中對於願景教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
這是一個以聖眼為信仰核心的新興教派,它承諾信徒們通過信奉聖眼,可以在離世後超脫苦海,抵達極樂世界,永不再墮入五濁惡世。
為了吸引更多的追隨者,願景教宣揚節儉,反對奢侈浪費,並鼓勵教徒們真心實意地信仰聖眼。他們相信,隻要心懷誠意,便能獲得聖眼的回應與恩賜。
更重要的是,教派內部推崇一種相對平等的關係,不論出身如何,隻要對聖眼保持虔誠並遵守教規,任何人都有可能晉升為教內的關鍵人物。
小靈通便是這樣的例子。
儘管他加入願景教僅僅三年,但憑借著突出的表現和對教派的貢獻,他迅速升至使者之位。這一職位不僅意味著更高的地位和更接近核心的機會,還賦予了他直接接觸香主乃至堂主的權利。
香主,作為願景教日常祭祀活動的主持者,是連接教眾與聖眼之間的橋梁。他們在教眾心中的地位崇高,即便職位不高,卻擁有不可替代的重要性。而堂主,則是願景教分堂據點的領袖,負責管理當地的教徒、推廣教義以及招募新成員。
等小靈通說完,周青峰儘管知道了很多關於願景教的情報,可是最為關鍵的情報依舊沒有獲悉,因為小靈通的身份和地位還是低了一些,不知道願景教到底在謀劃什麼驚天大陰謀。
周青峰略做思索,說道:“小靈通,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帶我們參加下次願景教的秘密集會,幫我搞清楚願景教到底在謀劃什麼陰謀,我也可以大發慈悲留你一命,你要是不幫我,沒關係,我一樣放你走,留你一命,但是我會將你今日所言,宣揚出去,後果你自己掂量。”
小靈通發現自己可以自由控製嘴巴和身體了,但是也沒用了。
因為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他臉色陰晴不定,權衡利弊,前退不能,幫忙,那就背棄了信仰,違背了教規,夥同外人殘殺同教兄弟,這要是被願景教知道,他是絕對看不到第二天太陽的。
不幫忙,也是一樣的,因為今日所言被對方傳出去,那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直接會被願景教當做叛徒給清理掉,怎麼掙紮都沒有,命肯定是保不住的。
他緩緩站起身,無奈的說:“江大哥,你好歹毒。”
周青峰微微一笑:“那我就當你誇我了。”
小靈通垂頭陰沉著臉:“今晚我們就會有一場秘密集會,我可以安排你們混入集會之中,但是我有條件,我要一艘淩晨開往四海城的船票,還要50萬錢作為路費和安家費,你若不答應,或者無法做到,你還是乾掉我吧,我也沒必要掙紮了,左右是沒活路的。”
小人物裡從來不缺乏智慧和遠見的人,隻是缺乏機會,迫於生存環境惡劣,不得已隻能將目光放短淺一些而已。
特彆是在無主之地這種戰亂不斷的地方,他這樣在底層摸爬滾打十多年還沒死的小人物,更加的狡猾,更懂得如何在夾縫之中求生存,更加懂得審時度勢,不會抱有任何幻想和期望。
因為隻要卷進大人物們的爭鬥裡,無論勝負如何,他都不會有好下場,估計成了炮灰,也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
周青峰望著小靈通,忽然一笑:“可以,你要的船票和錢,今晚我會給你備好,在你帶我們混入集會,搞清楚願景教在謀劃什麼陰謀後,錢和船票我就交給你。”